李睿見她紅著臉垂著頭走進屋,好像比自己還要更害臊,也是忍不住好笑,解釋道:“剛才你誤會了,我們可沒做什麼,就是我給我女朋友戴項鏈來,結果沒扣好,項鏈掉了下去,我下意識伸手去追……”
張子瀟見他正兒八經的向那女服務員解釋,又好氣又好笑,美眸裏的愛意卻是越發濃厚。
自此,菜肴陸續端了上來,雖隻區區四道菜肴,卻是酸甜辣鹹,口味不一,可以充分滿足每人的口味需求。二人有說有笑,吃吃喝喝,偶爾動手打鬧,親熱而又甜蜜。
席間二人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張子豪,李睿問道:“你弟弟最近怎麼樣?”張子瀟道:“我有陣子沒見他了,不過知道兩件事,一,傷害他的幕後主使劉安妮,到現在還沒被抓到;二,他心理發生了嚴重變態,經常禍害女孩子。”李睿微微動容,道:“他已經不能人事了,又怎麼禍害女孩子?”張子瀟歎息道:“要是還能人事,就不叫禍害了。”李睿問道:“那你說的禍害,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子瀟美眸中閃過一道慘色,道:“他用手指,用器具。”
李睿吃了一驚,道:“不會吧?”張子瀟道:“三個禮拜前,我去他家看他,正好看到一個女孩哭哭啼啼的從他家走出來,腳步有些蹣跚,就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她開始不說,後來聽我說可以為她做主,這才跟我說了實話,原來她是省城一所三流大學的大一學生,因為缺錢買蘋果手機,就想在社會上做兼職弄點錢,結果她第一次做就被張子豪約到了。張子豪把她叫到家裏,哄她到了席夢思上,用手指得到了她的初次,但動作過於粗暴,把她疼得差點沒暈過去……”
李睿聽到這裏,已經是滿臉的震撼,想到最早認識張子豪時,那可是一個意氣風發的超級官二代兼風流總裁啊,結果一年時間不到,他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更是走上了變態的道路,兩者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啊,可這偏偏就發生在他一個人身上,實在令人唏噓悲歎,當然話說回來,這全是他自找的,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張子瀟續道:“……我看她實在可憐,就給了她一千元錢,讓她走了,等進家後,說了張子豪幾句,結果他當場發飆,倒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打那兒起我就沒去看他了。”李睿道:“他這全是自找的,誰也賴不著。”張子瀟道:“他已經完全不能生育,所以現在我爸做出了一個新的決定,要把我留在家裏,招上門女婿,以後我的孩子姓張,好把家族姓氏血脈傳承下去。”
李睿又吃一驚,呆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子瀟苦澀的笑了笑,又搖搖頭,仿佛要把這些破事全部甩到腦後,道:“說這些幹什麼,來,吃菜吧。”說著夾起一顆鳳尾蝦球,放到他麵前食碟裏。
李睿夾起放到嘴裏,默默的品嚐,心裏卻在回味她剛才說的話。
張子瀟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問道:“吃完飯你要回酒店嗎?”李睿抬頭看她,道:“我想多陪陪你。”張子瀟抿嘴輕笑,道:“那要先安排下活動了。”李睿道:“嗯,唱歌跳舞看電影,隨你選。”張子瀟笑了笑,美眸連轉,認真思考,忽的驚叫一聲,道:“哎呀,差點忘了,我每天晚上八點都有瑜伽課的。”李睿愣了下,道:“沒關係,那你就先去做瑜伽,我可以等你,正好我也有事做。”張子瀟搖頭道:“不做了,今晚你陪我,我就不上課了。”李睿笑道:“還是上吧。”
張子瀟奇怪不已,道:“你不是要多陪陪我嗎?為什麼還讓我去上課?”李睿苦笑道:“我剛說了,你上課的時候我也有事做,我沒告訴你,我這次來培訓,每天都有作業的。”張子瀟恍然大悟,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吃完飯,你先陪我去瑜伽課,我上課,你在外麵寫作業,等我上完課,咱倆再……再……你說再幹點什麼好?”李睿笑道:“幹什麼都好,隻要能陪著你。”張子瀟欣喜而又嬌羞的看著他,道:“那就上完課再說,實在沒什麼好安排就回家。”
吃完飯,李睿搶著買了單,與張子瀟並肩走出飯店,上了她的座駕,開往瑜伽場館所在。
剛上路沒一會兒,張子瀟就接到一個電話,接聽後說了幾句便掛了,隨後對李睿道:“這是和我一起做高溫瑜伽的姐妹打來的,問我什麼時候到。”李睿好奇的問道:“瑜伽我知道,可高溫瑜伽又是什麼啊,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張子瀟解釋道:“高溫瑜伽跟瑜伽是一樣的,區別就是溫度的不同,高溫瑜珈所在的室內溫度會被調到四十度上下,這樣人在做瑜伽的時候所消耗的能量也就會更多,也就能更多的燃燒體內多餘脂肪,保持美好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