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以後咱就是哥們(2 / 2)

那警察看了看老張,問:“”你什麼地方了?”老張說:“他拎著我撞到了牆上,我……我後背疼。

警察看到老張毫無受傷的樣子,就知道這樣的人其實就是沒事找事的人,轉身對馬思駿說:“我有點不明白。這個房間為什麼就不屬於你了?你是鎮裏的正式幹部嗎?”

馬思駿說:“在今天下午之前,我還算是鎮裏的幹部吧。我是鎮裏的新農村建設辦公室主任,但這個職務我就幹了一天。我下午辭職的,他們就要把我從這裏趕出去。警察同誌,你說,這麼晚我總不能睡大街上吧?”

那警察馬上知道這人是誰了,笑著說:“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要保護那片古宅的從縣裏來的馬思駿?你怎麼這就辭職了?這裏發生了什麼?”

馬思駿說:“這不是現在回答的問題,他們告我打人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那年輕的警察就對馬思駿更增加了幾分的好印象。雖然他對那怎麼保護古建築沒什麼興趣,但也知道馬思駿是從有名的大學畢業,到這小鎮來一般都是毫無背景的人,自己也是省公安學院畢業,也是沒什麼關係,隻好到這鎮裏當警察。

一個剛到鎮裏當幹部當了不到兩天就要走人的,這裏到底發生什麼,他是不會知道,但發生這樣的事,卻絕不是那麼簡單,如果馬思駿挑剔鎮裏的廟小,當初就不會到這裏來,很可能是他要保護那片古宅有關,一個年輕人到了一個新單位,受到打擊的現象絕不是什麼新鮮事,自己當初何嚐不是這樣?

那警察的態度就更加的和藹,說:“既然是人家報案,說你打了人,我們總是要處理一下的。這樣,你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做個筆錄,這都是正常的程序。如果這裏不讓你住,我在派出所有張床,你可以在那裏睡一宿。既然你已經從鎮裏辭職了,人家要你離開,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走吧,不會委屈你的。”

馬思駿看到警察的態度和藹可親,對劉岩也實在是不想多看一眼,就對警察說:“好,那我就跟你走。如果你們想治我,就隨便你好了。劉主任,高興認識你一次。來,握個手再見吧。”

劉岩沒想到馬思駿的態度這麼好,這牛逼的小子總算服軟了,就高興地伸過手去說:“到了派出所態度好點,警察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罰點錢就得了。哎呦……”

突然,劉岩一陣大叫,馬思駿的手有著巨大的力道,如果他再用力,就會把劉岩手上的骨頭捏碎,但馬思駿現在的力度也不小,劉岩也有骨頭碎掉的感覺。馬思駿一臉熱情地說:“劉主任,以後我有了落腳的地方,去看看我。”馬思駿手上又一使勁,劉岩又哎呦一聲叫道:“馬思駿,你這是幹什麼?我看你這是報複我。”

馬思駿手上的力氣是在大學時候每天舉杠鈴練出來的。他一心想做個全麵發展的人才。到了這裏就受這些小人的陷害。他隻用了一半的勁道,劉岩就疼的受不了。

馬思駿顯得驚愕一下說:“劉主任,怎麼這樣說?哦,是我太舍不得這裏了。以後我們還會見麵的。這可是一次曆史意義的握手。”

馬思駿捏劉岩的手,讓劉岩疼痛難忍,很可能造成輕微的骨折,但他又說不出什麼,隻能幹吃啞巴虧。那警察也看出馬思駿的險惡用心,心裏一笑。上了警車,警察拿過馬思駿的手,捏了捏,驚歎說:“你剛才那股勁,要比打老張那一下子厲害多了。”馬思駿說:“這可不對,我跟劉主任隻是舍不得離開啊。這可不是打人。”

那警察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可你不是縣裏引進的人才嗎?怎麼來到了秀峰嶺鎮?”

馬思駿說:“這跟這案子沒關係吧?我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了,還說個屁的人才。”那警察說:“我叫趙長軍,是省公安學院畢業的。我那屆的畢業生,有關係的,有的進了省公安廳,有的進了市局,就我一個來到鎮裏的派出所。你以一個建築大學畢業的身份來保護古建築,把工作都丟了,我服你。以後咱就是哥們。”

馬思駿毫無熱情地說:“你交我這個哥們有啥用?我現在落魄到家的人了,我對你有什麼幫助?現在人可是都交有勢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