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說:“今天早晨我看到這個付靜婷到鎮裏來,她是到財政所領取農機補償的資金,據我所知,鎮裏根本就沒有這樣一筆下撥的資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這個付靜婷跟喬鳳凱的關係不正常。難道昨天,周哲夫和縣裏的資金下到了鎮裏,就有人挪作他用了?”
於紫菲也覺得這是個很大的問題,就說:“我對這方麵的情況毫不了解,過去也沒在鄉鎮幹過,可是你說這個大學生村官跟喬鳳凱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他能用建設費用下撥給村裏做農機維修補助,這可不是小事,而且還搞的這麼神秘,這裏的情況還真不正常。你說說,你是怎麼發現他們關係不正常的?”
看到馬思駿想說不說的樣子,於紫菲在馬思駿的蹆上捏了一把說:“你怎麼這麼不痛快?快說,你發現了他們什麼?”馬思駿說:“我希望你當鎮委書記,如果喬鳳凱跟你爭鎮委書記的位置,你想怎麼辦?而且現在還真的到了緊要關頭。”
於紫菲說:“你以為你姐我就是個好擺弄的人嗎?隻不過我們到秀峰嶺鎮的時間不長,也不能把自己弄的跟喬鳳凱成為政敵。不過,如果他跟我爭鎮委書記,我也不是好捏咕的,但我們要有對我們有利的東西。喬鳳凱這幾天那個德行我也看不慣,他為了討好鎮裏的領導,給大家蓋房子,你以為我是支持的?但是我要是反對,那我成了什麼?不過,這也是拿他說事的把柄,他一旦對我不客氣,我也要有對付的手段是不是?”
馬思駿笑著說:“這就對了,你這麼說,我就可以告訴你了。”於紫菲又在馬思駿的蹆上拍了一下說:“你快說,到底有什麼事。”馬思駿說:“昨天在咱們鎮的黨政大樓發生一件事,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是個事兒就是個事兒,完全可以把一個人弄臭,如果說不是個事兒,除我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無非就是一起桃色事件,或者就是在辦公室玩了個女人的事兒,這事也不是沒發生過。”
於紫菲疑惑地看著馬思,把車開的慢了些,說:“你怎麼說我就感到奇怪,這跟喬鳳凱和那個付靜婷有什麼關係?難道喬鳳凱把這個大學生村官弄到自己辦公室玩了?我覺得這不可能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馬思駿忽然笑著說:“於書記,你還記得昨天傍晚我給你打了電話吧?”於紫菲說:“是啊,這有什麼啊?這怎麼了?”馬思駿說:“我以為悄悄回到辦公室,跟喬鳳凱玩的女人是你。”於紫菲罵道:“馬思駿,你個狗東西,你怎麼這麼想,到底這麼了?難道昨天真是這個丫頭跟喬鳳凱在喬鳳凱辦公室幹了那事?”馬思駿說:“昨天大家都瘋夠了,大樓裏就沒人,我回到我的辦公室,就聽到一陣極輕的高跟鞋的聲音,顯然是不是來幹好事的,我就以為是這幾間辦公室的女人,我不會猜測到楚雲身上。”於紫菲說:“那你就猜測到我身上?你媽地比的,”
馬思駿笑著說:“於書記,你可別罵人啊,我就是這麼想,你想想,我辦公室的裏麵就你和楚雲是女人,”於紫菲說:“那你怎麼不懷疑是楚雲?”馬思駿說:“我知道她回家了,給你打電話,又證實不是你,這樣我就更感興趣了。這樣我就從窗外看到喬鳳凱和這個丫頭在辦公室裏的兩個大白條,玩的瘋狂,哈哈。你說,這是什麼性質的事件?”
於紫菲不再計較馬思駿對自己的輕蔑的判斷,而是高興的滿臉笑容,說:“馬思駿,你怎麼沒把那個場麵照下來?”馬思駿說:“我哪敢那樣做?不過,我現在還真是懷疑付靜婷跟喬鳳凱不單單是晴人或者就這樣玩一次,而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今天我看到付靜婷到鎮裏領取農機維修補償,就更覺得這裏的情況絕不一般,很可能喬鳳凱已經對那筆資金動了手腳。”
於紫菲很是感激地說:“馬思駿,我就佩服你在簡單的事情上,能發現重大的問題,所以,你不能離開我,我也不能離開你,我倆可不是一般的關係啊,哈哈。”
馬思駿也來了神兒,把手伸進於紫菲的裙子裏,摸到了那片豐美的草地上,於紫菲居然沒說什麼,隻是想著喬鳳凱居然在辦公室裏搞下一個大學生村官,這可絕不件小事,大學生村官可是受到國家保護的,不過要是他們為了什麼利益勾結在一起,問題就嚴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