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呀,別說,這女的真他媽美。”另一個聲音說:“打暈這個小子,這個女的就屬於我們了,今天晚上就能好好的玩玩。”
隻聽一陣風聲飄過,這個力道還真是不小,馬思駿腦子一歪,那棒子就順著腦袋,打在馬思駿的肩膀上,馬思駿啊地一聲,一陣疼痛襲擊而來,他順勢倒在地上。隻聽孫楊一聲大聲叫喊:“你們這是幹什麼?”
老大的聲音傳來:“哈哈,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果然是大美女。拉走,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玩玩。”老二說:“不錯,真是個美女,說的不錯。我們不來真的都不行。”
孫楊還在掙紮,哪有她掙紮的機會,馬思駿已經看到,孫楊被三個人壓在地上,那三個人搶著上她的身,孫楊的長裙被扒下來,孫楊聲嘶力竭的大喊救命,淒厲的聲音劃破夜空傳得很遠,馬思駿頓時感覺到壞事了,不僅這三個人做得過分,自己已經失去了對這三個人的控製。
馬思駿就要掙紮起來,但那棒子打的也真狠,也許他的肩頭發生了骨折,掙紮了半天都沒有起來,他想喊叫,但聲音在嗓子眼,怎麼也發不出來,隻聽到孫楊淒慘的叫聲,這三個是來真的了。
突然,幾個手電筒的強光射了過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聲喊道:“都別給我動。我們等在這裏幾天,這三個慣犯總算冒出來了。看來功夫不負有心人啊,這個轟動省城的強啊奸案,總算是告破了。把他們押起來帶走。”
馬思駿掙紮著站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壞事,如果真把這三個人當做轟動整個省城的強奸犯的嫌疑人,那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他總算喊出了聲音說:“警察,你們聽我說,千萬別把他們帶走。他們不是強奸犯。”那三個瑟瑟發抖的民工哭咧咧叫道:“警察呀警察,我們真的不是強啊奸犯呢,我們更不是你們要抓的那三個真正的強啊奸犯。我們是假的。我們是假的呀。”
孫楊好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衣衫淩亂,但她的腦子卻分外的好使,她走了過來說:“馬思駿,這三個人剛才怎麼做的你已經都看到了,他們把你打倒在地,又把我摁倒在地,強行的上我身,怎麼能說他們不是強啊奸犯呢?雖然現在還沒有定罪,至少他們是犯罪嫌疑人吧?你剛才的話語我實在是不理解。你現在怎麼樣,你受的傷嚴重嗎?”
那個警察頭走到馬思駿的跟前,上下打量著馬思駿,又把目光落在孫楊的身上,看了看孫楊零亂的衣衫,說:“這三個人對你實施了強暴,應該是沒錯吧?”孫楊堅定的說:“沒錯。那個高高的男人,已經把他的褲子解開,我在他的襠部狠狠撓了一下,應該能夠留下了痕跡,我剛才的裙子和內褲,都被他們扒下來了,就差最後的階段了。警察同誌,他們也許這就是你們苦苦在尋找的,轟動整個省城的那三個強啊奸犯罪嫌疑人。”
那警察說:“這個好說,我們把他們帶到分局,經過核實,馬上就給出結果的。現在需要您和這位受傷的男人到局裏配合我們調查。”
站在不遠處的於紫菲,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她根本就不知道省城有什麼三人的強啊奸大案沒破,一旦把馬思駿和這三個民工帶到公安分局,那問題還真就大了。這三個民工至少可以判個強奸未遂,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件事繼續發酵下去。
那老大叫道:“警察同誌,我們這麼做都是假的呀。我就說我們頭的美女老婆,在給我們挖陷阱,怎麼樣,我們真他上她的當了。警察同誌,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那老二和老三一起叫道:“警察同誌,我們這麼幹都是假的呀。”
警察感到這一切真是荒唐透頂,似乎在玩弄他們當警察的,就氣憤地問:“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耍我們玩呢?”老大說:“警察同誌,我們都是安安分分幹活的民工,被我們頭兒的老婆弄到這裏,讓我們對這個美女強幹一次,但不能來真的。讓我們隻能摸摸看看什麼的,我們的確沒有真幹,隻是摸摸看看,警察同誌,千萬不要把我們帶進局子裏,就是把我們關個十天八天的,那我們也就完蛋了。”老二老三齊聲說:“那樣我們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