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月心裏有氣,在馬思駿的腿間狠狠地掐了一下,馬思駿剛要叫喚,卻忍住了,也在報複,就把手放在郭月的懷裏,輕輕地捏了一下。郭月沒空攔截,隻好用腳在馬思駿的腿上踢了一腳。
郭潔說:“月月,你可千萬不能給我說出去。你是我的親妹,我隻能跟你說。你說就那麼一次,怎麼就有了呢?也怪我太粗心大意了。你明天陪我去醫院好嗎?我現在真有點害怕。”
郭月氣呼呼地說:“你讓我陪你去醫院?誰讓你懷孕你找誰去。你以為是誰我不知道嗎?不就是那個馬思駿嗎?你也真行,遇到年輕男人就控住不住,都急的都忘了讓人戴套了。不管,明天沒時間。”
郭月氣的就把電話掛了,回頭看著馬思駿,猛地把車停在路邊,大聲叫道:“你給我下車。以後再也別到我身邊來,居然把我姐幹懷孕了。滾下去。”
馬思駿叫道:“郭月,你聽我說。這可怪不得我呀。這一點也不怪我,都是你的姐姐……”郭月氣憤地說:“我姐姐怎麼的?我姐姐是女的,難道還能強暴你嗎?你不把你的東西給她弄進去,她的肚子裏能有孩子嗎?”
馬思駿哀求著說:“郭月,現在先別這樣說,這不是還沒有檢查嗎?等檢查之後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這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的地方,你讓我下車,我怎麼回家?”
郭月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本來正在溫柔纏綿著,她的身心卻被潑上一盆冰水,毫不客氣的說:“馬思駿,我現在不想見你。你不下車,我下車。”郭月開門就要下車,馬思駿隻好打開車門說:“那好。我就下去了。不過,郭月,這事兒真不能怪我呀。”郭月罵道:“滾,就欠把你那東西割了,省得惹是生非。”說著就發動了汽車。小汽車嗖的一下,從馬思駿的身邊開走了。
這時天早已經黑透了,把他撂下的地方,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從縣城到秀峰嶺鎮,足有十幾公裏,從這裏走到秀峰嶺鎮,最少也要走一個多小時,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雖然自己也不怕什麼,但總不能就這麼走回去。
馬思駿感到窩囊透了。當初跟郭潔幹那事,雖然他本著讓喬鳳凱戴綠帽子的想法,也是很舒暢的,畢竟是美人坯子,那兩坨大乃,也是於紫菲所沒有的,但馬思駿記得那天自己並不是很願意,怎奈郭潔的身子像是著了火,不讓他弄一把,就活不成了似的,也就發生的那件事,之後他還有些得意,喬鳳凱,你的老婆讓我上了,你還嘚瑟個毛?
他現在記得那天玩的也是急,也沒準備套子的問題,結果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看來他跟喬鳳凱真有扯不清的孽緣,秀峰嶺鎮本來就是個屁大的地方,想認識一個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有的人跟整個鎮裏的人都是熟悉的,但馬思駿居然在喬鳳凱的老婆身上留下了種,郭家的三個美女又都跟他有扯不清的關係,他現在就是遠離他們,都是不容易的。
問題是他現在怎麼回家,他想給楚雲打電話來接他,但楚雲現在對他非常不滿,他也不好意思再麻煩這個女人,想慢慢的跟楚雲把關係變得平淡一些,正常一點。在一個機關裏,跟一個這樣激進的女人有這樣關係總是個後患,就打消了讓楚雲來接他的想法,準備給於紫菲打電話。
誰料於紫菲的電話處在關機狀態,這個該死的女人在幹什麼?從今天下午於紫菲一心一意給喬鳳凱捧臭腳的樣子,馬思駿又對這個傻逼美女不滿起來,可現在在幹什麼。難道又跟什麼人在跑騷,他現在對這女人還真是很不放心。
於紫菲的手機打不通,他一時還真想不清應該叫誰來接他。如果讓劉岩來接他,劉岩也能到,自己這樣丟人的事,絕對不能讓這樣不可靠的人知道。
如果趙長軍還在鎮裏,那趙長軍是最合適的人,趙長軍調到省城之後就死去,他既惋惜又感到悲傷,他覺得自己的身邊還是孤獨的,在關鍵的時候身邊沒有人,很多的事情都做不成。
這個時候馬思駿最渴望的是,手機響起來,在這黑暗的夜裏,有人能出手幫他。
正這麼想著,手機還真響了起來,沒想到打電話的是郭潔。他害怕郭潔對他說話不客氣,但又想知道郭潔到底要跟他說什麼,他馬上接起手機,還沒等說話,郭潔說:“馬思駿,我妹把你撂到了哪裏?該死的丫頭。你說個準確的地方,我過去接你。”
就如同大黑天裏出現了太陽,馬思駿高興地叫道:“我說郭姐,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反正就是出了縣城到秀峰嶺的路上。”郭潔歎息一聲說:“你剛才跟我妹在一起,怎麼不叫我呀?真不知道你們搞的是什麼鬼。你在那裏等著我吧,我現在就去接你。喬鳳凱沒在家,不然我也不能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