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得突然,馬思駿隻感到一陣頭暈目弦,就像坐在船上,忽忽悠悠地飄了起來,當他感到身子就要落地時,整個身子就啪嚓一下跌倒在地上,想站也站不起來,就覺得自己被什麼人架著,具體是怎麼出的門,怎麼上的車,又去的那裏,就全都不知道了。
頭痛,還是頭痛,他想喊也喊不出,隻覺得自己的身子就是在飄著。
接下來他又覺得自己的身邊出現個人,那人身子綿軟,滑滑溜溜的,鼻息裏也發出一陣陣的鼾聲,他在下意識裏,覺得這是個女人,他伸過手去,可是想摸那女人的東西,也找不到想摸的地方,然後就是昏昏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馬思駿總算醒來,盡管他頭疼難禁,但腦子總算是清醒過來,忽然,他發現這是哪裏的房間了,這不是縣委招待所的房間嗎?他怎麼在這裏?
躺在他身邊的,的確是個女人,此刻還在沉沉的睡著,他不記得過去的晚上幹了什麼,但是,這女人是誰?
女人那頭長發遮掩著她的臉,看不出這是誰。突然,他意識到壞事了,這是要他的命啊,因為他馬上想起昨天晚上喝酒的場麵,那付靜婷和喬鳳凱給他喝的絕不是好東西,一定是在酒裏摻著什麼要命的東西,於是就給他身邊安排個女人,而他們想做的事早就做完了,這樣的陷害真是太多了,而誰中了這樣的計謀,機會是解釋也很難解釋清楚。
馬思駿一陣氣憤,把那個女人從被窩裏撈出來就要揮拳頭,忽然,他看到這女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於紫菲。他大聲叫道:“你這個傻逼,怎麼跑這裏來了,完了。”
於紫菲在睡夢中被馬思駿弄醒,她什麼也不知道,完全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迷迷糊糊地說:“這是哪啊,你是……”
馬思駿大聲吼道:“我是誰你還不知道啊?你怎麼到這裏來了?哎呀。”
忽然門開了,走進來的居然是葛紅,馬思駿剛要大罵,但他馬上就知道這是在哪裏了,這的確是縣委招待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葛紅這個新所長他是認識的,這個美女所長這是來看他們醜惡一幕來了。
馬思駿叫道:“葛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葛紅倒是很冷靜,看著馬思駿和於紫菲,悠然地說:“馬鎮長,於書記,你們怎麼問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問錯人了?我還想問你們是怎麼回事呢。你們去那裏開個房間,做這事兒不好,怎麼到縣委招待所來了?於書記,你過去是所長,馬鎮長,你是過去的管理員,你說這裏的人誰不認識你們?你們也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了。”
於紫菲終於清醒了,她看了看自己,自己身上都是光著的,但絕不是自己脫的,她也知道馬思駿跟自己的結果是一樣的,她暗暗地想,壞了,真的是壞了,喬鳳凱真是歹毒,他把自己和馬思駿下了藥後,居然送到了縣委招待所這個誰都認識她和馬思駿的地方,就是想漂白都是沒用的,這就是說,喬鳳凱這一招不僅把馬思駿弄下去,她也跟著倒黴了。喬鳳凱隻是要破釜沉舟,誰也不顧及了。
馬思駿的事情做的絕,讓喬鳳凱毫無支撐下來的機會,一旦喬鳳凱那些計劃沒法實現,他的鎮長尤其是鎮委書記絕不會屬於他,哪個領導也不想豎一個光說大話不做實事的下級。這樣,馬思駿就別想在秀峰嶺鎮有任何說話的機會,而跟著馬思駿一起倒黴的,就是她於紫菲,誰讓馬思駿跟她是鐵杆的跟班?而把自己和馬思駿弄在一起一遭殲滅,是最保本還有賺的買賣。
於紫菲忽然冷靜下來,對這個自己曾經的下屬,於紫菲還是有威嚴的,她聲音不大卻嚴厲地說:“葛所長,我現在請你出去,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我不知道,但我現在請你出去。”
縣委招待所不但是於紫菲和馬思駿過去工作的地方,而且還是縣領導經常來的地方,出現這樣絕對是重大桃色事件,幾乎很快就會傳到縣領導乃至縣委書記王發元縣長郭誌國耳朵裏,他們就是想洗也是洗不清了,葛紅作為新任所長,跟縣裏的關係自然不用多說,馬思駿是知道葛紅的底細,也就是說,葛紅作為藍長利的情人,他是知道的。
葛紅覺得自己在馬思駿和於紫菲麵前畢竟氣短,身份不必說,這兩個強勢的人物,自己就失去了優勢,她還想說什麼,看到馬思駿嗎怒氣衝衝的樣子,就臉紅著開門走了出去。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被害了,於紫菲埋怨地說:“馬思駿,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覺得你那麼喝酒有問題,可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被他媽算計了,所以你剛才那樣跟我喊叫你不覺得你i對不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