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來到了監控室,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從昨天開始,監控設備就處在停止運行的狀態,就連負責監控的小夥子都覺得莫名其妙。
葛紅連忙對馬思駿和於紫菲解釋說:“二位領導,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也真的不知道。”
馬思駿想,難道喬鳳凱為了實現昨天晚上達到的目的,就早早在招待所的監控上也作了手腳?這個喬鳳凱沒有這個能力吧?這裏的事情還真是不好說。也許是該他們有這樣一劫。
突然,馬思駿一把抓過葛紅的衣服,眼露凶光的看著葛紅說:“葛所長,不管在這裏誰做了手腳,我也不說你勾結了什麼人,我讓你給我查一查監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然的話,你不要以為我拿你沒辦法。”馬思駿說完,大步走了出去,於紫菲也跟了出來,居然看到自己的車,就停在招待所的門口兒。
紫菲冷靜下來,昨天晚上酒席的場麵曆曆在目,付靜婷這個女大學生村官兒表現的熱情主動,完全就是喬鳳凱的同謀。這裏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於紫菲說:“馬思駿,你現在回鎮裏,我去王書記那裏。喬鳳凱可能並不怕我們調查出真正的結果,也許在我們調查出結果之前,他們就會把我們踢出秀峰嶺鎮,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堅決不能主動離開。你剛才跟李副縣長說的那句話完全是錯誤的,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完全理解你。這樣,不管怎麼做,不管花多少錢,我們都不能讓喬鳳凱的陰謀得逞。我現在給你打過去三十萬,喬鳳凱狗急跳牆,用這樣的損招兒,我們倆也不能老老實實的被他捏死,你把你的卡號給我,我現在就去給你打錢,我就不相信,那個女大學生村官不見錢眼紅。”
馬思駿說:“這個付靜婷我也看出來了,倒是很能吹牛逼,說她父親是省領導幹部,一個省領導幹部的女兒,又是長得這麼漂亮,居然能抱緊一個鎮長的大腿,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兒,抱緊喬鳳凱的大腿,想撈點物質上的好處和政治上的資本,你這麼想的沒錯,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取,不過你哪裏來的三十萬,現在我是有錢的。我就是不惜血本兒,我也要把這件事情搞明白。”
於紫菲說:“我老公一年好幾百萬的年薪,三十萬算什麼?這次咱倆到省城,他給了我五十萬,這三十萬不夠的話,”馬思駿說:“這三十萬不夠的話我再出三十萬。我就說了,為了擺平這件事兒,我們兩個一定要不惜血本。我們決不能離開秀峰嶺鎮。”
路過銀行,於紫菲往馬思駿的卡裏打了三十萬。於紫菲要向縣委書記王發元那裏負荊請罪,大不了在王書記那裏大哭一場,喊她是冤枉的,而馬思駿要回鎮裏,直接麵對和喬鳳凱的正麵交鋒,麵對李鐵鬆這個常務副縣長的興師問罪。
看來喬鳳凱的確跟李鐵鬆的關係不一般。在喬鳳凱給領導提供一幢別墅的巨大利益誘惑下,打壓甚至一腳踢開馬思駿這樣絆腳的小人物,搞出個莫須有的罪名出來,對於他們來講是手拿把掐的。官場上的殺人,就是這樣在看不見的戰場上刀刀見血,入木三分。
忽然,於紫菲到馬思駿的懷裏,悲傷地說:“你說我們兩個人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走每一步都是陷阱,我們他媽的得罪誰了。”馬思駿在於紫菲的臉上輕輕地吻一下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我們在秀峰嶺鎮或者在穆林縣混不下去,我們就去省城做買賣,也開一個古建築維修公司,依托孫楊,也能賺個盆滿缽滿。”於紫菲搖搖頭說:“你就別逗我高興了。”
在昨天晚上,於紫菲和馬思駿在縣委招待所開了房間,住在一起的消息,是藍長利向王發元彙報的,王發元開始堅決不相信,藍長利讓王發元親自了解一下情況,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太大。王發元就給招待所的所長葛紅打了電話,葛紅把她親眼見到的事情跟王發元做了如實的彙報,這讓王書記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