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撫弄讓兩個人臉紅心跳,渾身戰栗,畢竟不能解決實質性的問題,多少有些遺憾,郭瑩叫道:“我說馬哥,你真想拿下我們郭家三姐妹啊,你可真壞。我必須走了,再不走就被你剝光拿下了。”郭瑩猛地推開馬思駿,整理好衣著頭發,說:“我走了,本來不想再搭理你,結果還被你摸了,真是的。”郭瑩開門就走出去了。
郭瑩離開,馬思駿沸騰的身子也慢慢的平靜下來。看到眼前的一切,馬思駿也有幾分傷感,被古麗麗逼著結婚,逼著買房子的情景,就像上個世紀的事。
人變化的就是快,也就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從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窮學生,放棄在大城市發展的念頭,跟著他喜歡的女孩兒,來到這個邊疆省份的偏遠縣城,本打算艱苦創業,和這個女孩成立屬於自己想小家。
一切都出乎意料,自己在縣城的好工作給剝奪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兒,陡然間成了別人的女人,而這個別人恰恰是霸占自己工作的人。他丟失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喪失了可以依靠的崗位。到現在為止,他混的還算是不錯,還沒有任何人,大學剛畢業,就當上了副鎮長,還沒有任何一個人,畢業一個月,就給自己買了房子,除非他是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憑著自己能力得到這一切,他可以說是第一人,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幸福。
忽然,馬思駿聽到從門外傳來一陣聲嘶力竭的尖叫,他以為是剛剛離開的郭瑩發生了意外,他馬上開門,卻沒有看到郭瑩的身影,那尖叫聲又傳了出來,原來這尖叫是發自對門兒的古麗麗家。
接著就聽到男人的聲音罵道:“你娘的腿的,我明明要一千塊錢,你也答應了,可你偏偏非要給我五百塊錢,我他媽幹你一頓,也算是償還這五百塊錢了。你自始至終就在挑我的毛病,我真是無法忍受了。”
隻聽古麗麗討饒地尖聲說道:“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給錢,我給錢。”那位男人說:“你給錢我也不要。我現在就要你的身子,我玩你一頓五百塊錢,可是下不來的。”又聽到古麗麗哀求地說:“大哥,我多給你錢,我多給你錢還不行嗎?”那個民工說:“錢,我要,人我更要。”
馬思駿聽明白了,這是古麗麗自作自受,把那民工惹急了,人家終於要對古麗麗下毒手。他不想趟這個渾水,麗麗這個該死的女人也是罪有應得。他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聽到古麗麗悲傷的哭聲,這樣的哭聲刺痛了他的心,畢竟是他愛過的女人,被一個民工欺負,也不能見死不救。
他猛地推開門,上前就把那個高大的民工一把拉過來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缺德。”
民工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膝蓋以下,男人的大家夥還真讓人害怕,古麗麗已經被民工剝了個精光,這是他熟悉的身體,看了之後心裏又一陣酸痛。
那民工根本沒把馬思駿放在眼裏,氣呼呼地說:“我缺德還是她缺德,我們明明談好的價格是給我一千塊錢,可我把東西運到家,搬到了樓上安置好,非要克扣我的工錢,就給我五百塊。哪有這麼黑心的女人,你別管我,我非要玩這一次。”
那民工就要推開馬思駿,馬思駿在那裏巍然不動,馬思駿說:“我也理解你,那你這麼做也是真不地道。我現在就可以打110報你強奸,考慮到你幹這活兒也不容易,還要養家糊口,古麗麗,你光著屁股就是哭,不嫌丟人,趕緊再給人家一千塊錢,讓人走。”
古麗麗被粗野的民工扒光衣服,就要上她的身子,又被馬思駿這個冤家看到,心裏既氣憤又悲傷,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經過馬思駿這麼一提醒,立刻遮擋住自己暴露的女人特殊部位,趕緊拿出一千塊錢塞到馬思駿的手裏,又退到了另一個房間裏。
馬思駿把錢塞到民工的手裏說:“今天這個事兒就這麼地了。你雖然沒上人家的身,但你都給人家扒了個精光,該看的也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雖然沒發泄,但是飽了個眼福,也算是值得。拿著這錢趕緊走人吧。”
那民工已經看出馬思駿不是一般人,說這幾句話倒是很在行,雖然沒上身,但美女光溜溜的身子也讓他好頓看,又多得了錢,不但沒有虧,而且還有得賺,就笑著說:“你這個哥們兒說的倒是不錯。如果不是你,我真得好好弄一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們這些民工本來就低賤,可容不得有人欺負我們。好了,你跟這個女人住對門,也不是什麼好事。”
馬思駿說:“是不是好事,沒你什麼事兒,你就趕緊走吧。”民工開門走了出去。突然,古麗麗從裏麵的房間衝了出來,對馬思駿氣勢洶洶地說:“馬思駿,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他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了?你他媽的比他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