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紫菲無精打采地對馬思駿說:“吃飯沒有?我才下的餃子,我沒吃幾個,你就吃點吧。我沒心情,不陪你吃了。”馬思駿說:“那我就自己吃。”
馬思駿吃了幾個不太熱乎的餃子,回到客廳,於紫菲在寬大的沙發上躺下,浴衣敞開著,一條小內遮擋不住於紫菲那抹美好的春色,真是無比風流,分外的美妙,馬思駿微微一笑,於紫菲也沒當回事,讓馬思駿坐在自己身邊,說:“現在我是鎮長你是常務副鎮長,可我們兩個都像藍長利手下的一名大員,什麼事情都得叫他來給我們安排,一切事情都剛剛開始,我就覺得心裏的壓力真是太大了。我想盡快離開秀峰嶺鎮,不然我真是受不了了。”
馬思駿在於紫菲光潔的腿上輕輕地捏著,說:“我的大姐,你說你怎麼這麼沒有耐心,秀峰嶺鎮的新班子才成立一天,你也才當了一天的鎮長,就要撒丫子走人?這可真是不好,出水才看兩腿泥了,在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忍耐一下的。”
於紫菲不滿地打了一下馬思駿的手說:“我還忍耐個屁,當初在縣委辦公室,我就無法忍耐藍長利的霸道,才調出縣委辦公室,可是才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反正我一天都不想跟藍長利共事。”
馬思駿說:“你現在找好關係了嗎?”於紫菲說:“還沒有,我先跟你打聲招呼,不定哪天我調動了,你心裏也要有個數。”
馬思駿看著於紫菲,那張洗浴過後粉嫩的俏臉,充滿著淡淡的憂傷,讓他心生幾許憐愛,他柔情地說:“姐,這麼說你的去意已決了?”於紫菲說:“我們兩個人都跟藍長利有著難以和解的私人矛盾,這點王發元他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懷疑他對我們兩個人有看法,讓我們兩個在藍長利的手下工作,這不是在整我們又是什麼。我現在真是徹底對他失望了,我真是個傻逼女人,還以為跟他發生了關係,他會各個方麵都照顧我,沒想到結果居然是這樣。我剛才想的是,蔣子涵對王發元到底是什麼態度。”
馬思駿說:“她的態度不是已經很明顯嗎?這次不是放就王發元一馬嗎?”於紫菲歎息一聲說:“如果知道是這樣,真不該讓蔣子涵出頭讓他化險為夷。”
馬思駿說:“現在還不能過早的下結論,等著吧,漫漫官場路,說不上誰是贏家,誰是輸家,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你雖然沒有當上鎮委書記,但也當上了鎮長,我好歹也是個常務副鎮長,你就等待機會,讓藍長利好好表現,如果他真的讓我們在秀峰嶺鎮的日子不好過,我們也要想我們的辦法。”
於紫菲拉過馬思駿的身子,讓他躺在自己身上,像是要發泄自己的溫柔,在馬思駿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心裏的鬱悶就想用身體發泄出來。馬思駿在於紫菲的臉上輕輕親吻著,說:“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想開點,剛剛結束跟喬鳳凱一個月的爭鬥,好在喬鳳凱已經做了古,這就說明誰要跟我們作對,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你說是不是?”馬思駿說完,立刻爆發出開心的大笑。
於紫菲看到馬思駿開心的笑,在馬思駿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嗔怪地說:“我都快被他們氣死了,你還笑。喬鳳凱死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我覺得喬鳳凱在的時候,我的日子比現在好過。”
馬思駿把於紫菲抱在懷裏,堅定地說:“於姐,我們兩個人就是想分都分不開。你不快樂,我也同樣不快樂。你可以放心,我在秀峰嶺鎮官場上混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也不是白混的,也認識了一些人,也掌握了一些經驗教訓,所以,即使藍長利是頭老虎,我也不是像開始那樣是一條軟綿綿的兔子。我在想,一定要加深和蔣子涵乃至唐書記的關係。我就不明白,王發元的臉色一天三變,他明明知道我們跟蔣子涵和唐書記有著特殊關係,為什麼還要做出這樣讓我們難以接受的安排,也許是要讓藍長利進到常委班子裏,這裏也有可能藍長利對他施加了壓力。我們也不能一味的怪罪王書記。”
女人必竟是女人,有著太多的情緒化的東西。被馬思駿這樣一番開導,於紫菲的心情好多了,就說:“我去拿酒,我們喝點,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裏陪著我,不然我就會徹夜失眠。”
於紫菲從馬思駿的懷裏出來,拿了酒,倒了兩杯,柔情蜜意地說:“不管怎麼說,有你跟我在一起。我的心裏還是有底。來,喝酒。”於紫菲喝了一口,又坐在馬思駿的懷裏,手就向馬思駿的下麵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