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笑著說:“那你就是活著的梁思成,有了你這個梁思成,秀峰嶺鎮的古建築才得到保護,有了你,才能真正的把那片古建築恢複原貌。我真的很佩服你。”
馬思駿的手用力地摟孫楊的細腰,手上就多了些動作,孫楊看到馬思駿說的動情起來,心裏也奔騰著滾滾熱浪,身子靠在馬思駿的懷裏,一隻手就放在馬思駿的腰上,輕輕而溫柔地撫摸著馬思駿健壯的後背,馬思駿感受著今天孫楊的動情,這是他們共同的信念結成的,並不代表什麼,他也不敢在孫楊身上左出不規矩行為,畢竟孫楊跟陳邦國有著特別的關係,他不能剛摸了陳邦國年輕老婆的嬌軀,又在陳邦國小情人的身上找樂子。
孫楊問:“你覺得陳教授的婚姻幸福嗎?”馬思駿微微一笑說:“他的婚姻不幸福,但他是幸福的,不就就可以嗎?他的身邊到處都是美麗的女人,他有幹不完的事情,他有著無盡的名聲,走到哪裏都是手歡迎的,所以這不是問題,隻是苦了林老師,”
孫楊搖搖頭說:“那是她貪慕虛榮的結果,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跟一個六十四歲的人結婚,盡管陳邦國追求她,那也不是被綁架起結婚吧,她也有自己的選擇權利啊,所以我覺得她不值得可憐。”馬思駿說:“你說的也是。”
馬思駿輕輕推開孫楊,說:“我們今天還去早點兒回去吧,明天早晨還有一場惡戰。從我們縣委書記和鎮委書記的角度來看,我這是在告他們的邪狀,如果達不到我的目的,繼續讓他們在古建築上為所欲為,那我就徹底完蛋了,就像一個喪失抵抗能力的小姑娘,任憑大漢蹂躪,自己發出的聲音,就會被淹沒在他們瘋**作中。雖然我們縣委書記,口口聲聲要保護古建築,口口聲聲說要打造秀峰嶺曆史文化風情小鎮,但在個人利益和情感麵前,他又顯得無能為力,無所作為。打蛇要打在七寸上,給敵人迎頭痛擊,才是對自己最大保護,如果明天達到了我的目的,我們兩個在搞一個歡樂晚會也不遲,我們才能放鬆狂歡,我是真心實意準備在秀峰嶺鎮歡迎您和你的施工隊。”
孫楊對馬思駿對自己的冷淡不滿,聽到馬思駿這番發自肺腑的話語,真正理解馬思駿和他此行王佐斷臂般的舉動,就說:“那好,今天就早點回去休息。”馬思駿說:“是不是需要我送你呀?”孫楊說:“我的司機在外麵,我不會有事的。那就明天聽你的好消息。”
韓副省長連夜把唐業亮從江都市調到省城,商量秀峰嶺鎮的事,這給馬思駿的心裏帶來巨大壓力,在唐業亮看來,這是越級上訪,或者是越級告狀,唐業亮對這樣做法絕不會讚成,很有可能在無意間,得罪了未來江都市最大領導,這讓他心情沉重。
回到房間,就看著那個無比美貌的尤利婭在房間門口,喜滋滋看著自己,馬思駿都把尤利婭等著的事忘在腦後了。
馬思駿問:“你還沒有找到聊天對象嗎?”尤利婭說:“你不是讓我一個小時後到這裏等著嗎?你是我最好的聊天對象,你的漢語說的簡直棒極了,我喜歡跟你對話。”馬思駿笑著說:“我是中國人,我說好漢語這是最基本的事。”尤利婭說:“也不是啊,很多中國人說起漢語來,也並不是那麼標準,你的發音要比我們老師都要標準。”
尤利婭顯得天真爛漫,像是碧藍的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白雲,馬思駿從剛才孫楊在一起沉重的心情解脫出來,手搭在尤利婭肩膀上說:“好,那就進去坐一會,時間不能太長,明天一早我還有重要事情要辦。”尤利婭高興地說:“你陪我聊天那我早付費給你嗎?”馬思駿說:“不需要,進來吧。”馬思駿開了門,兩個人走了進來。
尤利婭說:“我今天道聽途說了一件事,明年我們鎮委濱江要變成直轄市,變成北京天津那樣的城市,這是真的嗎?”
馬思駿笑著說:“國家是不會再增加直轄市的。再一個,你用道聽途說這個詞,這裏也是錯誤的,”尤利婭不解地說:“我的確是在馬路上聽人是這麼說的。這不是道聽途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