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安靜下來,杜琳走前一步,看著馬思駿那張充滿男人陽剛氣的臉膛說:“你這麼說就外道了。我從到秀峰嶺鎮的辦公室當秘書,我就看出來你是個不一般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離開秀峰嶺鎮,你也不要感到驚訝。我在鎮裏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我不喜歡為了一個官位,勾心鬥角,你鬥我殺這樣的現象。一個小小的秀峰嶺鎮搞成這樣複雜的局麵,讓人很不舒服。我希望你以後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在搞那些無畏的犧牲。”
馬思駿搖搖頭,心想,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啊,現在的李貴富就已經蠢蠢欲動,妄圖把剛上任的他和於紫菲趕下秀峰嶺鎮的政治舞台了,但他不能跟個小秘書說這些,就說:“行,我們一起好好做點正經事兒,可別把工作的環境搞得就跟密戰似的。”
杜琳說:“我能為你做點事,你心裏能記著我就行。你那個女同學也是真美,他被一個傻子那麼折騰著,我心裏也難受。你能為一個女孩兒找這樣的藥,我也心甘情願的為你幫這個忙。你快回去吧,你那個漂亮的女同學還在家裏等著你呢。不過,你可得悠著點兒,可別再把人家弄疼了。”
杜琳這後幾句話,讓馬思駿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得。馬思駿說:“我就是想跟她做,我也不會把她弄疼的,我會很珍惜她,這可是我過去的女神。”杜琳嘻嘻一笑說:“趕緊回去,好好稀罕稀罕你的女神吧,”
馬思駿剛想轉身走,杜琳說:“馬思駿,你這是說走就走,對我就沒有一點什麼表示嗎?”馬思駿突然意識到這藥還沒給錢,馬上就說:“看我,真是糊塗了。這種藥的價格可能也不低,一千塊錢夠不夠?”
馬思駿說著就要拿錢,馬思駿這樣的行動讓杜琳生氣起來,說:“馬思駿,你趕緊給我滾,我要你這錢,真是氣我。”馬思駿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問:“小杜,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你說你要什麼,沒說的。”
杜琳冷哼一聲說:“你的心裏就有你那大美女同學是不是?你的心裏就有你的美女書記於紫菲是不是?我畢竟還是個年輕女孩,雖然沒有她們那麼漂亮,但是我幹幹淨淨的,從沒人碰過,那些女人倒好,一個是下麵被人弄爛乎了,一個是跟人搞了不正當關係要被人上告。”
馬思駿驚訝地問:“你說什麼,這事你怎麼知道?”杜琳冷笑著說:“馬鎮長,你也別把我當成一個小姑娘什麼也不懂,我對你們的爭鬥不感興趣,但也不是什麼也不知道,你要知道我是怎麼到秀峰嶺鎮當秘書的。”
馬思駿還從未想到過這個,楚雲走後,杜琳很快就接了楚雲當了秘書,那時他整天忙於古建築的保護,也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再說杜琳這丫頭從未進入他的眼睛,還是那次藍長利壓炸平山頭,修建大佛,杜琳給他打電話透露了消息,才對這個丫頭另眼相看,但從沒想過她是怎麼到鎮裏當秘書的,雖然這個職務自己根本看不上,但對鎮裏的年輕人來說,也是趨之若鶩的差事,一般的關係還真是進不來。
馬思駿嚴肅了起來,說:“小杜,秀峰嶺鎮的情況的確非常複雜,我自打到了秀峰嶺鎮,就沒過過一天消停的日子,就是在為自己的生存掙紮,我不想在發生這種內耗的事繼續發生,但是有的人卻不然我們安靜地做點實際的工作,你剛才說的那件事很重要,我對你是怎麼到鎮裏當秘書的不感興趣,但我們要保持現有的班子穩定,再也不能出現誰上任就拆誰的抬的事件發生了。”
杜琳說:“我就是個小秘書,我沒資格跟你談這些,但我也可以告訴你,別看你們當上了鎮委書記鎮長的,但也不會很消停。我爸是鎮裏的老職員,他的領導就是曾經被李書記幹倒的人,這個是誰你不會知道,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我的意思是,?有人盯著李貴富的,這人要是被人在最關鍵的時候幹倒,就會記掛一輩子。”
馬思駿說:“你說的這個人是誰?”杜琳說:“我不會告訴你的,但李貴富接受我到秀峰嶺鎮黨政辦公室當了秘書,人家還是給了我們的麵子,我也不能說的太多。你現在可以走了。”
馬思駿心想,那就是過去跟李貴富搭班子的人,不可能是死了的鎮長胡雪峰,更不可能是喬鳳凱,那會是誰呢?看來秀峰嶺鎮的官場上從來就沒有消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