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看到那幾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混蛋,現在慌慌張張離去的樣子,對那做美容的丫頭說:“這就是你的哥們?都是這德性?我就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如果我來了脾氣,我讓他們幾個爬出去你信不?”
那丫頭撲騰一下跪倒在馬思駿的麵前,一個勁兒的哀求著說:“大哥,大哥,我信,我全信,一看你就不是一般人。”馬思駿說:“你一看我不是一般人還敢對我下手?”那丫頭哭咧咧地說:“大哥,這事兒可都不怪我呀,都是他們讓我幹的呀。他們跟我說,今天一定要搞一票大買賣。”馬思駿說:“那耿強是怎麼跟你們分錢的?”丫頭說:“耿大哥要我們三分之二,剩下的我們幾個分。”
這耿強可夠黑的。馬思駿說:“你這個小美容院,沒想到還在背地裏搞這個名堂。我居然找到你們頭上被你們騙?他們不是東西,可你小小年紀,長的還這麼好看,居然跟他們一起不幹好事。給我們兩個人水杯裏下迷幻藥是你吧?把我身上扒了精光,在我睡覺的時候,把我弄出來的是你吧?”
費紅叫道:“馬鎮長,這個丫頭她居然強奸了你?他媽的我撕爛了她的小騷啊逼。”費紅上來就抓住美容師的頭發,啪啪在她臉上打了兩個耳光。丫頭哭著說:“他們就是看我長的好看才讓我幹這個的,說我能勾人。”馬思駿說:“你可真能勾人,都把我們勾來了。”費紅說:“我們可不是她勾來的,是來做美容的,居然被他們算計了。”說著又要打人。
馬思駿攔住說:“費紅,行啦。不要再打了。他媽的,他把我的東西弄出來了,說是我強奸的他的證據,你幫我檢查一下是不是這個樣子,真他媽氣死我了。”
費紅跟馬思駿這次到省城出門,雖然她是以李貴福的情人出麵,但李貴富必竟是個死去的人,要想在秀峰嶺鎮有更好的發展,馬思駿無疑是個強有力的靠山,憑著自己的風流本性,也想借這次出門的機會,跟馬思駿發生點兒什麼,沒想到在這個小小的美容院被人陷害,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迷倒了馬思駿,又玩了他的身子,這是她怎麼都不能接受的。
費紅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雖然長得漂亮,又是為人師表的老師,但發起飆來,就表現出一個農村女人的潑辣和瘋狂。她用力把那美容師推在床上,然後就掀開美容師的裙子,女人對女人下起手來更加狠毒,費紅在丫頭的腿間狠狠掐了幾下,那美容師被掐的嚎啕大哭,疼痛難忍。
馬思駿說:“費紅,就饒了他吧。一會兒耿強就來了,讓人家看到我們兩個欺負一個女孩兒,臉上上也不好看。”馬思駿對那美容的女孩說:“你就別再哭了,這也是對你的回報。你居然用藥迷倒了我,對我做那事,還要敲詐我們二十萬,煽你幾個耳光子,掐你幾下子,這都是便宜你了。”
那女孩抹著眼睛,哭咧咧的走出這裏。費紅看著馬思駿問:“你剛才說那個事兒是真的?人家不會把你弄舒服啦,你向著人家吧。”馬思駿罵道:“滾你的吧,我稀裏糊塗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幾個假警察就進來了。這小美容院,居然是個黑店。現在就等著耿強來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本來沒想找耿強,可耿強自己冒出來,也許還真不是個壞事。”
馬思駿想的是李貴福手頭的那些舉報材料,說不定就在哪個警察手裏。他們想找到下落,就是大海撈針,但對他們警察來說,就不是一件難事。
費紅忽然叫了一聲說:“啊呀,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啊,那該死的東西給我喝的是什麼啊?我……”馬思駿剛才也有點頭暈,現在鬧了一陣就好了許多,費紅說她頭暈,他也是相信的,就說:“那你就在這躺一會,如果在暈,就讓那丫頭弄點藥來。”
馬思駿就要出去,費紅像是坐不住了,就要倒在馬思駿的身上,馬思駿馬上說:“費校長,你這不是裝的吧?”費紅委屈地說:“人家是真的發暈嗎,都是喝了那個死逼丫頭的什麼迷幻藥,我……”
就像是裝得似的,費紅居然就撲進馬思駿的懷裏睡著了。馬思駿捏了捏費紅的臉蛋,居然響起一陣鼾聲,馬思駿心想,這幾把女人很可能是裝的,至少暈的沒有這樣厲害。但人已經在他懷裏,他又不能扔掉,就隻好輕輕地把費紅放在那張大床上,馬思駿心想,這就像是給自己準備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