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忽然覺得這事有點鬧大了。
王發元有病亂投醫,為了自保,竟然親自上陣,指揮這場暗中的鬥爭,這事一旦讓連麗群知道,會發生什麼結果,那就難以想象了。
連麗群這個搞藝術出身從政女人,起點不低,靠著過去的名聲,一下子就在官場上站穩腳跟。從連麗群的執政手段來看,她還真有一套,當個縣長完全沒問題,本身又是個漂亮女人,這就給她提供了更廣泛的舞台,馬思駿覺得,王發元在這個女人麵前,幾乎毫無優勢可言。
王發元一定還在等他的消息。玩女人居然玩到被人舉報的地步,也夠失敗的。
縣委書記為了自己的事來到省城,而美女縣長居然也到了這裏,他這個小鎮長居然分不開身了。
整個樓層十分安靜,似乎就給來自各地的人,提供一個安心玩樂的場所。
裏麵的人玩的熱鬧,馬思駿一手導演的這出戲,真是讓自己臉紅。但他現在必須讓這出鬧劇結束了。連麗群還在等著他,他不能讓呂友把自己當成一個盡享美女的皇上一般。
他開始砰砰地敲門。
也許裏麵的人玩的投入,也許他敲門聲太小,等了一會也不見給他開門。馬思駿終於等不及了,便使勁地砸起門來,並且喊道:“費紅,先給我開門。”
那費紅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使命,看著呂友在小鳳身上瘋狂著,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瘋狂場麵,驚訝而又興奮,聽到馬思駿在外既砸門,又喊人,以為發生什麼大事,竟然忘記自己是光著的,從床上翻身下去就開了門。
費紅光著好看的身子,胸口那雙寶貝像一對最美的花朵怒放著,在燈光的映照下,那乳白色的肌膚猶如大理石一般,這次比白天見到時,美的讓馬思駿一陣心潮起伏,但費紅分明剛跟呂友做了,身子才有這樣的華美,被男人弄了以後的費紅,居然更加豔麗多彩。這讓馬思駿覺得這個女人跟其他的女人還真是不一樣。
費紅也是剛從亢奮中解脫出來。雖然自己有點當做禮物送人玩的意思,但好玩的東西誰都愛玩,費紅又不是什麼聖女。可她看到突然闖進來的馬思駿,瞪大眼睛看著馬思駿,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又驚訝地問:“馬鎮長,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馬思駿推開費紅,看到呂友整個身軀還在小鳳身上,小鳳不止發生了什麼,也不覺得自己幹著多麼醜的事,睜著一雙驚訝的眼睛說不出話來。馬思駿看著呂友,冷冷一笑說:“你玩的很過癮。現在可以把那分材料給我了吧。你要是不給,我現在就把你推出去,讓人看看南崗區的交警現在是什麼德性。”
那呂友玩的正在興頭上,哪裏能停下來,說:“馬鎮長,這到底是怎麼了,你要的東西就在我包裏。你去拿吧。”
馬思駿拿過包,又拿自己的手機給呂友現在的德性照了幾張相,呂友想阻止都辦不到,無耐地說:“馬鎮長,這是幹什麼,咱不是都說好了嗎。這照片不能流露出去。”
馬思駿說:“呂友,我們還是哥們,你的照片我不會流露出去,你看這裏是什麼。”
馬思駿卸下監控,呂友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這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神色沮喪地說:“馬鎮長,不可以這麼幹的吧。你們這是害了我。”馬思駿說:“呂警官,我這不是害你。你手頭要是有保留的東西,你知道你的結果是什麼。”呂友都有哭的意思,說:“馬鎮長,你們給我這麼優厚的條件,我怎麼還能幹那種小人幹的事。你放心,如果我有所保留,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馬思駿說:“那就好。你放心,就當今天這事從來沒發生過。小鳳繼續陪你玩。我們相約無事。費紅,穿衣服我們走。”
小鳳眼巴巴地看著馬思駿說:“那我可以走了嗎?”馬思駿說:“既然你喜歡讓男人玩,你就繼續玩。”
馬思駿不想多呆一秒鍾,這事自己怎麼做都沒毛病,可是看到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這個,真是難以忍受。
馬思駿把那一遝印刷材料放在自己的包裏,對呂友說:“哥們,我還是那句話,今天這件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從沒有見過這些材料。我們過去也從來都不認識。這個小妹還是很漂亮的,你繼續玩。我們就不打擾你的美事兒了。”
費紅已經穿好了衣服,眨眼之間就不是剛才的那個人。馬思駿看著費紅,又好氣,又好笑,就覺得這幾把漂亮女人都是好演員,剛才光著屁股露著洶,跟呂友玩的就跟上輩子的情人,可現在就跟就不認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