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思駿睜開眼睛,他忽然意識到,幾天前發生的那一幕,似乎又重新上演。那次是在省城的美容院,被那個美容女人用強占方法逼他就範,在他男人身上尋找女人的快樂,但這次顯然跟上次又不相同。他知道這是哪裏,他依然聞得到女人身上散發出熱量。
一腔怒氣從馬思駿的心頭奔湧出來。這他媽的是什麼事兒。自己到這裏來,這不成人家的玩物了?
郭潔這個女人本身就是又騷又寂寞,因為自己跟她發生那次關係後不再搭理她,她才揚言喬鳳凱是他逼死的,要豁出自己美麗的臉,把他們發生的關係公開,就此扳倒他。現在居然又是自己送上門來。他覺得自己成了這狗逼女人玩樂的工具了。
他騰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發現自己的衣服也被郭潔剝得溜光,郭潔身上一絲不著,完美的跟一個大理石雕像,那張嬌媚的臉蛋在夢裏還微微笑著,如果不是他氣憤在胸膛,這女人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也許他會喜歡上這個嬌媚的身子,可現在他心裏隻有恨意。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不用詢問也知道。做這樣的事,都是男人占上風,可這幾次居然被女人超越,也許這幾把世界什麼都變了。
馬思駿剛要把郭潔從床上拎起來,在那美白的屁股上狠狠打幾下,出出心頭的惡氣,忽然,他的手被突然出現的郭瑩抓住,郭瑩小聲說:“馬哥,你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
馬思駿剛要大聲喊叫,就像受到欺負的小女子,郭瑩緊緊地摟住他的腰,郭瑩隻穿一條小內啊褲,胸部高聳的部位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很飽滿的樣子,他稍微一愣神,就跟著郭瑩來到另一間臥室。
突然,郭瑩撲騰一下跪在他的麵前,哀求地說:“馬哥。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都怪我,你想撒氣就在我身上撒吧。”
馬思駿氣憤地說:“你們把我灌醉難道就是想幹這個?你們也太沒把我放在眼裏了吧。”郭瑩說:“馬哥,你就原諒我姐。她畢竟是剛死了老公的人,心情鬱悶,不然就會憋出病來,真的。”
馬思駿哈地冷笑一聲說:“真是笑話。喬鳳凱死了,你姐說是我逼死的。現在在我身上幹這個,又說不然憋出病來。你姐是什麼人,怎麼什麼都是她的理。我倒成了受欺負的小女子。”
郭瑩微微一笑說:“你讓女人喜歡啊。這麼說吧,自打我姐跟你發生兩次關係,她的心裏想的就是你,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你的,不然可以做個親子鑒定,她沒跟你說,就是怕你有壓力。”
馬思駿叫道:“難道她跟那個林局長就沒發生過這事?就不會是你姐夫喬鳳凱的?”郭瑩說:“既然我姐是這麼說,那就是錯不了的。不過這件事你放心,我姐不會拿這件事告你了,今天你讓我姐高興了,我相信她不會再去告你,不會扳倒你了。”
馬思駿仰天長歎,自己擺平一個女人的上告,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也許這個世界也沒有他這樣的。
郭瑩還跪在那裏,馬思駿於心不忍,說:“妹子,起來吧。你跪在這裏幹什麼?又不是你做的。”郭瑩說:“馬哥,你不原諒我姐我就不起來。雖然喬鳳凱那人不是東西,可人死了,我姐成了寡婦,她也心裏難受。家裏的財產也都沒什麼了,就剩下這間過去不住的房子。從這點來說,你也要理解我姐。你想想,如果我姐真的要把你扳倒,即使扳不倒,也把你折騰夠嗆,你很好的名聲也沒了,人們都怎麼看你?你這麼年輕,這是多沒麵子的事?你讓我姐開心一次,她情緒好了,你也沒什麼精神壓力了,這多好的事啊。”馬思駿叫道:“這還是多好的事?”郭瑩說:“你說這不是好事嗎?大家都鬧個皆大歡喜。嘻嘻,馬哥,我說的是真話。你抱我起來吧,不然我就不起來。”
也許在官場上混,有時候真是無可奈何,郭瑩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很多的事都在私下裏交易,而這樣的交易本身就不光彩。郭潔不再告他,倒是讓他放心的事,但心裏還是別扭。
事情已經發生,生氣也沒用,隻能接受,馬思駿看著郭瑩,心生憐愛,說:“妹子,我跟你們郭家真是扯不清的關係呀。我抱你起來吧。”郭瑩點點頭,馬思駿抱起郭瑩,郭瑩說:把我放在床上,現在時候還早,你就在這歇著,咱倆說說話。
馬思駿把郭瑩的姣美的身體放在床上,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什麼也沒穿,郭瑩似乎也才發現這樣的情景,不覺得啊地驚叫起來:“馬哥,天呢,難怪我姐那麼離不開你,你真是威風啊。我服了,我真是服了,馬哥,其實我都應該想到,我大姐我二姐那麼離不開你,一定有你了不起的地方。你有能力,雖然不能說你幹倒了喬鳳凱,但你這個年紀就能當上秀峰嶺鎮的鎮長,想不服氣都不行,而且你男人這個東西真是讓人太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