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醒在床上的馬思駿再也躺不下去,穿上一件衣服就開門走了出去,就看到古麗麗紅腫著臉,在那裏哇哇的哭著。
古麗麗對付女人沒有什麼辦法,但是對待馬思駿卻很有一套。她立刻撲向馬思駿,又撕又撓,嘴裏還罵道:“馬思駿,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都跟費紅這個爛貨混在一起,我跟你住在一起,真感到丟人。”
馬思駿用手推擋著,不讓古麗麗靠近,聽到古麗麗這麼說,馬思駿說:“費紅怎麼了?都說她是爛女人,你也比他好不了多少,甚至還不如人家。”
古麗麗叫道:“我怎麼了?我給人當情人了?我把男人弄死了?馬思駿,說你是個美女收藏家都高抬你,我看你就是個爛女人的收容所,我離開你就離開對了。”
馬思駿裝模做樣地說:“古麗麗,你離開我離開對了,我失去你我可是太悲傷了,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既美麗又善良的女人。沒有你的日子,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枕頭都被淚水打濕了。我搬倒你對門來住,就是為了整天看到你。”
古麗麗瞪著眼睛氣呼呼地說:“馬思駿,閉上你的臭嘴。你搬到我對門住,就是不讓我過消停日子。我讓你給我搬走。你必須給我搬走。”
馬思駿說:“世上沒有這麼不講道理的吧,你是誰啊還命令我搬走?我是不會搬走的。我在這裏住在好極了,再說我每天都能見到你,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古麗麗叫道:“馬思駿,你別跟我胡說八道。你要是再收留這樣爛女人,我就報警。”
費紅罵道:“我就是爛女人怎麼了?古麗麗,你個小騷啊逼,我現在可警告你,如果你再跟我胡攪蠻纏,我現在能打出你的稀屎。馬思駿是你的男人啊,我到他這裏來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看你真找不自在,惹得你老娘我生氣,我可告訴你,以前的費紅再也不見了,誰想叫我不舒服,我絕不饒過他。”
馬思駿對費紅說:“你回去吧。如果我們遇到一個瘋子,也不用把自己也變成一個瘋子。”
費紅轉身大步上了電梯,很快就消失了。
古麗麗還在嗚嗚哭著,突然爆發般地叫道:“這房子我們不能住了,馬思駿,我惹不了你,我走可以吧。我們這幾天就把房子賣了,搬家,離開你。嗚嗚嗚嗚。”古麗麗上了電梯,還嗚嗚地哭著。
古麗麗這麼一哭,馬思駿心裏也難受起來。他沒有想到的是,費紅跟古麗麗居然發生了這麼一場鬧劇。
回家收拾一下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就準備去參加肖迪妹妹肖楊的婚禮,但婚禮具體在哪裏舉行,馬思駿還沒得到具體消息,正在焦急中,連麗群居然打來電話,連麗群說:“思駿,你起來沒有?沒起來,我就接你去吧。你跟肖楊不熟,你就跟著我吧。我們團的很多姐妹你也認識了,她們都會來參加肖楊婚禮的。”
馬思駿笑著說:“連縣長,我現在都出門了,就是不知道應該去哪裏。你手下的這些姐妹都太厲害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在一邊貓著吧。”連麗群說:“誰說的我手下的這些姐妹都很厲害?不過,我這些姐妹個個還真了不起,人家還準備到秀峰嶺鎮去看看你呢。”馬思駿說:“可以啊,今天參加完肖揚的婚禮,我就帶你們到秀峰嶺鎮看看我們這個古建築。”連麗群說:“那你現在就到九州大酒店來吧,我現在也過去,一會見吧。”
馬思駿把車開到九州大酒店,酒店的周圍就是豪車的海洋,也不知道肖楊的老公是幹什麼的,看這陣勢,這婚禮在縣城也是沒人能比的。馬思駿也沒看到連麗群在哪,看到的人都不認識。滿地都是禮炮後紅色紙屑,幾十個吹鼓手在用力吹著,幾十個身穿紅色旗袍的美麗女孩在迎接著賓客,馬思駿一眼就看到在賓客中王發元的身影。
昨天晚上跟費紅在一起發生的事,絕對不能讓王發元知道不說,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跟王發元談論費紅的事了。費紅離開秀峰嶺鎮,都沒說她要去哪裏。費紅發展的越好,對王發元的威脅就越大。
馬思駿跟著人群,走進大酒店。典禮就要開始,馬思駿不想跟王發元坐在一起,他也沒這個資格。就看到縣裏領導坐在一個顯眼,桌位上,縣裏主要領導都在那裏,唯獨少了縣長連麗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