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在生氣的於紫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感覺到馬思駿那喘著粗氣的嘴,就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一股濕漉漉的感覺就襲了過來,把自己的臉弄得黏糊糊的,這是剛才抹的美白霜,她想推開馬思駿,但馬思駿長得人高馬大,分量又重,根本就沒辦法推開,就伸手掐著馬思駿的臉蛋說:“我畫的妝都讓你弄掉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嘴上的口紅都蹭到你臉上了,如果這時候有人進來,這可怎麼辦?”
馬思駿哪裏還管這些,一股奔湧的激流從胸膛裏迸發出來,他大步地走到門前。於紫菲問:“你要幹什麼?”卻看到馬思駿鎖上門,她這才知道馬思駿要對自己來真的,她驚恐萬狀地說:“馬思駿,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這可真的使不得,這個真的不行,你這個鎮長在我這個鎮委書記辦公室來硬的,這可是犯了滔天大罪。”
馬思駿的心裏有一種被壓製的爆發心態,也有一股要重新征服這個女人的博大野心,所有的語言都是假的,所有的行動都是真的,雖然剛才在表麵上做出了屈服,但心裏卻有一股雄性的威嚴。
為了不把於紫菲的衣服弄亂,他把於紫菲抱起來,摟起於紫菲的長裙,剝下於紫菲的小內啊褲,他做的威猛而堅決,於紫菲看到他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是既激動又害怕,剛才發出的語言爭執,在眨眼之間,性質就變了,自己本來都要成為一個戰勝者,卻馬上轉換了一個角色,成為被這個男人征服的甚至是欺淩的對象。
馬思駿知道這個時候是十分危險的,因為鎮領導就要來開會,要想充分的過癮和滿足,那是不可能的,能做到在於紫菲盛氣淩人,非把他打壓下去的情況下,反擊成功,做了男人征服女人的事兒,也算是心滿意足了。
此刻的於紫菲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臉上化的妝被他弄亂了,整個大腿都暴露出來了,一個女人完整的身子,都在他的眼前,被他衝擊著,於紫菲似乎也想擺脫眼前這件危險的事件,但她一點能力都沒有。就在馬思駿狠呆呆要把她擊垮的時候,馬思駿突然就結束了戰鬥,就像剛才還是滾滾的波濤,馬上就變得風平浪靜。
馬思駿用從沒有過的迅速語調說:“你趕緊收拾自己,再把妝重新化上,我回我的辦公室,也許大家都來了。”還沒等於紫菲說什麼,馬思駿就像一陣風一樣刮出了門,辦公室也就安靜下來,於紫菲蒙逼般的站了幾秒鍾,心裏狠狠地罵道:“馬思駿,我草你爹的,居然在這個時候弄我。”
但於紫菲根本顧不了這麼多,她也像一陣風一樣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服裝,迅速拿出化妝品,幾步就奔到辦公室的鏡子前,在臉上唇上一陣快速的塗抹,可心裏還在狠狠的罵:“馬思駿,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東西,真他娘的不把她這個鎮委書記當回事兒了。”
可是,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東西,在她的身上回蕩著,對馬思駿那樣的恨卻不見了,似乎服從了馬思駿的霸道和瘋狂。
於紫菲慌慌張張的情緒還沒有安靜下來,副鎮長兼辦公室主任劉岩就走了進來,他突然看到於紫菲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他馬上想到,他剛才走出電梯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慌慌張張地從走廊那邊快速消失,他本來就是個心細的人,他剛才還在琢磨,那個人到底是誰,從哪間辦公室出來的,看到於紫菲這樣慌亂的情緒,他馬上意識到,那個男人一定是從這裏出去的,如果他回想剛才那眨眼就消失的背影,他完全能夠猜測出來那人就是馬思駿。
劉岩不動聲色地說:“於書記,大家都來了,就等你和馬鎮長了。”於紫菲壓製著不安的情緒說:“我馬上就過去,馬鎮長來了嗎?我怎麼沒見到?”
劉岩想,真他媽地能演戲,但他說:“應該是來了吧,我過去看看。”
劉岩瞄了於紫菲一眼,忽然,他看到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由於慌亂,於紫菲的口紅化了一半,一半沒化,上麵的嘴唇紅豔豔的,下麵的卻是白的嚇人。這巨大的失誤,如果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發生的。那就是說,剛才在這間辦公室,一定發生了特別事件,很可能這對男女發生了身體和身體之間的歡愛。
他想,這可是太大的事,於紫菲這樣的失誤,是告訴她還是不告訴她呢?一旦這樣去開會,那她這美女書記的名聲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