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靜婷擦了一下眼睛說:“馬思駿,我恨你,但是我更恨我自己。我本來都應該離開這裏,當一個大學生村官會有什麼出路呢?當初我讓喬鳳凱上我,無非就是想在鎮裏得到一個讓我長期幹下去的位置,可是,我後來又想我是多麼愚蠢,我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居然把我的價值看得這麼低。馬思駿,那次在我的宿舍我也報複了你,按理說不該再提這件事,今天看到你們沒把那個姑娘當好女人看,我就想,也許你們也是這麼看我吧。”
付靜婷把車開到路邊,平靜了一會兒,說:“馬思駿,我們往世無仇,這世無怨,你為了扳倒喬鳳凱,我成了喬鳳凱的犧牲品,這也是我活該倒黴,我自做自受,假如你再也看不到我,我會想我嗎?”
馬思駿一把抓住付靜婷的手,大聲叫道:“付靜婷,你千萬別在做喬鳳凱那樣的傻事,死了一個喬鳳凱,我都承受不了,如果你再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就造了太大的孽了。”
付靜婷推開馬思駿,說:“馬思駿,我沒做喬丹凱那麼多的壞事,我就不該受到那麼嚴重的懲罰,我不會去死,但跟死也差不多。好了,也許這次我和你最後一次在一起。你是我的冤家,我這輩子就欠你的。我的話你沒聽明白嗎?”
馬思駿呆愣愣的看著付靜婷,他的腦袋似乎短路了,怎麼也沒法跟付靜婷說的內容聯係在一起,但他已經看出來,付靜婷今天跟往日大不相同,這個漂亮丫頭的眼睛裏散發著冷颼颼的光芒,那是一種心灰意冷的光芒,忽然,他在付靜婷的脖子上看到一枚佛像,他驚呆著說:“付靜婷,難道你要……你千萬別幹傻事啊。不行,你絕對不能這麼做。”
付靜婷淡淡地說:“怎麼做我還沒想好。如果你再也見不到我,那我就是在這個塵緣的世界消失,在一個幹淨的地方有了新的生活,希望你心裏能記住我。”
馬思駿緊緊地把付靜婷抱在懷裏,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付靜婷把馬思駿推開,說:“上次我也得到過你,你也嚐到了我這個被人玩過女孩的滋味。我們兩平了,也沒什麼遺憾的了。”
一股悲傷和無奈,占據著馬思駿的心靈。他無法安慰付靜婷這顆受傷的,感覺到前途無望的心,都說現在的年輕人生活幸福,但從來也沒有過現在年輕人這樣大的壓力,他們沒有理想,有的隻是被現實擊垮的精神世界。
馬思駿覺得自己像一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既然付靜婷已經選擇好,誰說也是沒有用處的,離開這個紛紛擾擾,勢力的,甚至是讓人心寒的世界,去尋找一方淨土,也許不是什麼壞事兒。
車來到鎮醫院樓下,付靜婷拿出一個紙包,裏麵裝著兩萬塊錢,說:“那馬鎮長,這錢你就交給劉岩,我就不上去見他了。我們後會有期。”
付靜婷表情平淡的看著馬思駿,馬思駿接過那個紙包,在付靜婷的手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如果是過去,馬思駿就會大膽地把付村婷摟進懷裏,但現在的付靜婷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正常的,有著人的欲望的女孩,似乎要做一個忘記男歡女愛,忘記人間情感,甚至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苦行僧,他也就沒敢做出過分的舉動。
付靜婷的手像是觸電一樣,看著馬思駿那雙充滿著疑惑,充滿著關愛的眼神,心裏又蕩起感情的波瀾,身子輕輕靠近馬思駿,喃喃地說:“馬思駿,我真不應該跟你一起出來,我又一次犯了錯誤。那就算是最後一次吧。你抱抱我,再親親我好嗎?”
馬思駿哪裏敢說不好,他恨不得用自己最強大的感情,把付靜婷拉回到他的身邊,拉回到現實中來。他把付靜婷緊緊抱在懷裏,滾燙的臉貼在付靜婷涼爽嬌嫩的臉龐上,嘴就緊緊的印在付靜婷的嘴上,手大膽地放在付靜婷的胸前,果斷而強烈地伸進付靜婷的衣服裏,這是人性對超脫人性的呼喚,用他這個年輕男人強烈的愛,把付靜婷已經冷卻的心拉回到歡愛的人生快樂中來。
馬思駿的手上和身體爆發出強烈情感的動作,攜帶風暴一般,讓付靜婷心中的火焰很快就燃燒起來,她輕輕地喘息著,手也放在馬思駿的胸膛上,接著就慢慢向下,很快就抓住馬思駿讓她既怕又喜愛的東西,就在馬思駿也把手向她長褲裏大膽而急切地伸去時,付靜婷使出全身力氣,打開車門,把馬思駿推下車,發瘋似的開起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