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發染成黃色的年輕人說:“現在已經不是要錢的問題,你們作為一級政府官員,仗勢欺人,不把我們小老百姓放在眼裏,我們可不是好欺負的,現在可不是你們解決就解決,這小小的交通事故,就反映出你們是多麼的飛揚跋扈。我們要向上級反映,要剝掉你們的官。”
忽然,馬思駿看到有人攝像,早把眼前這幕情景拍攝下來,馬思駿更覺得這一切就是沈曉琳在幕後指使的。
於紫菲也發現有人在拍攝,叫道:“馬思駿,他們把我們拍了下來。”
馬思駿終於氣憤起來,他一個健步衝了上去,一把奪過攝像機,怒喝道:“你說你是哪家媒體的,不然這東西可就不是你的了,如果你不說出你是哪家媒體的,你就是侵犯我的人權,這個攝像機我要沒收不說,我還要追究你侵犯我的權力的罪行。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那手持攝像機的年輕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搞得不知所措,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那警察咆哮道:“你憑什麼搶奪人家的攝像機?人家拍攝肇事現場這根本不違法。”
馬思駿冷笑著說:“他有什麼資格拍攝肇事現場?如果他是媒體人,就把他是哪家媒體說出來,如果不是媒體人,他沒資格也沒權利把我們拍攝進去。對不起,我們不奉陪了。如果你們指控我們肇事,我們接受交警處理,這錢我們一分不給了。你們誰想擋住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馬思駿忽然衝到於紫菲車前,一把拎起躺在車輪下裝死的人,那人渾身一激靈,媽呀一聲叫了起來,馬思駿在那人的手腕上輕輕一捏,那人又是一陣大叫,馬思駿說:“你現在手腕斷了,你說出實話,你到底受傷了沒有,你說實話,我就把你骨頭接上,你說假話,你的手腕斷了可就接不上了。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你說出是誰指使的,十萬塊錢我是不能給,但給你個三千五千的,不會讓你在地上躺了半天。”
這個裝死的人顯然沒有被車撞,這讓幾個受人指使的人立刻成為縮頭烏龜,那幾個警察也慢慢的退後。那個裝死的人哀求說:“我們都是在網上做的生意,真實的人並不知道是誰。我們就是幹這個的,誰用我們,我們就為誰幫忙,掙的巧錢,從來不見真人。”
於紫菲氣憤地說:“你們真是太缺德了,我們也沒惹你們,你們為什麼要給我身上栽贓?你必須說清楚到底是誰花錢雇的你們,還有你們幾個警察,你們是不是跟他們一夥的?”
那警察連忙說:“這跟我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無非就是路過這裏,看到你們影響治安,才過來了解一下情況,既然大家都沒事,那就趕緊散了,你說這交通警察到現在還沒有過來。這事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告退。”
幾個警察邊說便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馬思駿拉了一下於紫菲的手說:“他們這是在做生意,都是網絡上聯係的,也許還真不知道那背後的人是誰。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馬思駿把那人的手腕接好,從兜裏掏出三張人民幣,塞給那人的手裏說:“你還是找背後那個人要錢去吧。這300塊錢就算是你躺在那裏和你被我弄疼的補償,你們趕緊給我滾蛋,不然我可對你們不客氣。”
那個領頭的小子似乎心有不甘,他本來是要兩頭得錢,眼前的如意算盤顯然是落空的,他不會出現這個局麵,交警遲遲不來,那幾個假冒警察都是他們的熟悉的,早就不想管這個閑事,弄到錢才是最終目的。他梗了一下脖子說:“我說這個哥們,你是不是有些不講究呢?10萬塊錢我們不要,但三千五千的你總該給吧?那架攝像機你得還我吧?不然大家撕破臉皮可就沒意思了,大家都是在社會混的,不要以為你們當官的就可以什麼都能擺平。我們既然是幹這個的,就不是吃素的。你們還是識相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