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瑩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在馬思駿寬闊的胸膛上打了幾下說:你真該死,你亂說些什麼?我男朋友怎麼能往你腦袋上開槍嗎?再說,我讓你喜歡我,甚至讓你要我,我怎麼也不能讓他知道吧呀?我又不傻,我總不能,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他說出去。今天晚上他出現場,我就讓你送我,你就是摸我上我,他怎麼能知道?當然,我這麼說有些卑鄙,有些過頭,但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是這些事情嗎?不管是他多麼的高高在上,多麼了不起,當著多大的領導,難道不需要感情和情愛嗎?尤其在一種特殊的場合,這些東西都是難以避免,控製不住的,你剛才的舉動真的讓我傷心。不是假模假式的裝蛋,就是你這個人有問題,讓我摸摸,你是不是發生了變化?如果你在控製自己,我完全可以的原諒你,如果你身體真有問題,就什麼都不說了,一個不是男人的人,我用不著跟他生氣。”
吳雪瑩還真是個大膽的女人,居然伸出手在馬思駿腰間往下探去,一下子就抓到了馬思駿下麵藏著東西,那東西早已膨脹的厲害,完全是一種臨戰狀態,她忽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說:“馬書記,你行,你都這樣了居然還能夠控製住自己。我跟你說,在我們過去的磨刀石鎮機關大樓,有兩件事是經常發生的,一個是廁所的下水道經常堵,那裏每隔幾天就會被人挖出一些安全套,一個是在晚上經常發生女人的叫聲和男人發泄後滿足的聲音,出現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什麼新聞。這些東西對我這個年輕的女孩簡直是難以忍受的。你想想,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裏,你怎麼才能夠潔身自好。不過,我也想明白了,在官場上,也許越是底層的官場,越是撥開溫情脈脈的麵紗,暴露出人的本質。”
馬思駿覺得吳雪瑩說的這番話很有道理,上麵那些官人們一個個顯得矜持,甚至是道貌岸然,即使是你爭我奪,臉上也都掛著笑容,即使是暗中使刀子,也讓你看不出來是如何下手,即使是男女之間做出瘋狂舉動,也絕對不會在機關大樓裏發出男人和女人那種叫喚聲,甚至是在衛生間裏發現被遺棄的安全套,而一個遠離上級的鄉鎮機關,就是主要領導的天下,甚至這個機關裏的女人,就是主要領導可以隨時拉來玩的小妾。
馬思駿嚴肅的說:“雪瑩,在我們新成立的風景區管委會絕對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我做為主要領導一定要做個表率,如果我像你們楊大光那麼幹,我在這個新成立的管委會怎麼能夠立住腳?上麵領導怎麼看我?我堅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在我們新成立的管委會發生。”
吳雪瑩笑著說:“如果你像楊大光那樣,我們新成立的管委會那就太熱鬧了,你年輕英俊,敢作敢為,哪個女子不想跟你來點什麼?好啦,我們也用不著說這些廢話,你竟然是有這樣的想法,想做這方麵的表率,我也不想破壞你的規矩,拉你下水。可你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存在這總可以吧,我覺得這些日子我會經常想起你,這次我重任在肩,我完不成你交代的任務,我也就沒有臉回來見你,這也是我剛才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原因。”
馬思駿忽然覺得吳雪瑩有點視死如歸,英勇就義的味道,他連忙說:“雪瑩,你千萬不要這樣,如果這件事情幹不成,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影響,你就給我回來,回到管委會好好的工作,我也會給你安排一個適合於你的崗位,我欣賞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吳雪瑩堅定的說:“馬書記,我是一個對信念堅決不放棄的人,你給我這麼優惠的條件,北京的一套房子和駐京辦主任的位置,這是我和我男朋友非常滿意,夢寐以求的,這兩個問題解決了,我真就不回來了,這就是我大義凜然,堅決要把這件事情做好的原因,這也是我想跟你做點什麼的原因。我心潮澎湃,難以控製我的感情。你難道就一點兒都不為之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