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秋倒了三杯酒,白春禮舉杯說:“是啊,我也滿足,思駿啊,看著你們我的心裏很有感慨呀,好。回去經常看看我老娘,你讓她高興了,比讓我高興強。”
白春禮一股傷感襲上心頭,他站了起來,對王金秋擺了擺手,王金秋利站起來,攙扶著他的胳膊,白春禮說:“你陪著思駿在這裏多坐一會兒吧,我讓秘書給思駿開一間房,我就先回房間了。”
王金秋把白春禮送到門外,回來對馬思駿說:“你這是勾起他的傷心事了,他們白家幾代單傳,哪個男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白日中的爺爺曾經是抗聯的老軍長,白日中的曾祖父是清朝的舉人,本指望在白日中這一代繼續他們白家輝煌的家史,結果富貴不過三,到了白日中這一代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能不讓他傷感嗎?”
馬思駿說:“金秋,我問你件事兒,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也別不好意思。過去白日中發瘋的弄你,每天都要弄上幾次,把你弄的下麵傷痕累累的,他現在吃了我的藥,真的不行了嗎?如果這樣我總覺得我對不起他。他什麼都不行了,能在你身上找到快樂,也許是他唯一的快樂,可是我把他這唯一的快樂給剝奪了,我這不是剝奪了他人生唯一的樂趣了嗎?”
王金秋臉一紅,嗔怪的說:“馬思駿,我就怕你提這件事兒,可你偏偏又提了起來。我如果讓白日中得到快樂,那我還何談快樂?那時候他每天都要弄好幾次,我下麵這個地方你也不是沒看過,那可真是青一塊紫一塊,他那個東西又粗又大,我哪能受得了?現在好了,即使我撩撥他,他都不發揮作用。所以,我早就跟他們白家說好了,我就是他們白家名義上的媳婦,別想讓我生孩子,所以,我還是感激你的。”
王金秋說著拿起馬思駿的手親了一下,又說:“你不了解你的女人呢?尤其是像我這種心高氣傲,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女人,本能指望嫁給一個達官貴人,風風光光的在人世間闖蕩一輩子,結果我的丈夫居然是這個樣子,白春禮傷心,你說我能不傷心?我整天被白日中那個傻瓜玩著,我死的心都有,現在好了,在我的眼裏,他就是喘口氣罷了。所以,馬思駿,我真的感激你了,大學時代你暗戀我,現在咱們掉了個個,我暗中愛著你呢,所以我為你做什麼都是沒有問題的,你不能讓我心中一點愛都沒有吧?”
王金秋顯然是在控製著自己,如果換個地方,一定會撲到馬思駿的懷裏,做出真正恩愛的舉動。
馬思駿看出王金秋激動的樣子,那本來就粉嫩桃紅的臉,更加的鮮豔欲滴,他真想上去吃上兩口,解解身體的饑渴,但現在他必須要控製著自己,因為這是省委招待所,不知道白春禮就在哪個房間裏住著,也許門外就有白春禮的秘書。
馬思駿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說的?那個時候你高高在上,就像一個女皇,而我就是個窮小子,現在你就要成為白家的兒媳婦了,這也是個好事兒,而那個男人卻讓我給廢了,你們洞房花燭夜也做不成了。我總覺得那件事兒我做的不對。如果我是個男人,你讓剝奪了我享受女人的樂趣,這不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嗎?所以你現在是好啦,白家可就再也沒有後代了。”
王金秋無所謂的微笑著說:“我可以跟別人生個孩子,算他們白家的後代,這有什麼不好呢?其實你能讓我懷孕,當做白家的後代,那就是非常合適的,不過這件事慢慢再說吧。我覺得你是不是找白書記有事情要問?但他現在沒心情跟你說別的,這次可能沒有機會啦,明天他要到北京開會。”
馬思駿說:“我們雖然成立了風景區,建立了風景區管理委員會,我現在是黨工委書記,可是從風景區建立的那一天開始,我這書記就沒有一天消停過。現在國家的形勢還有變化,要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我們縣的王書記準備要撤銷這個新成立風景管理區。我就想知道,在接下來的縣一級委員會換屆,我們都王書記有沒有變動的可能?還有就是,大家都在傳說王書記要到江都市當主抓工業的副市長,我想知道這個準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