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月放下手機,馬思駿馬上跨到郭月的跟前,用力的把郭月緊緊的抱在懷裏,在她的臉上沒命的親著,郭月嬌媚地笑著說:“幹嘛啊你這是?至於這樣激動嗎?你剛才不是說,你幫我的忙,我也要幫你的忙嗎?”
馬思駿怎能控製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在郭月的臉上親了十幾下後,熱情洋溢的說:“我沒法表示怎麼對你的感謝之情。對我來講就是天大的事情。可你輕輕的這麼一拿捏,這天大的問題呀就解決了。”
郭月推開馬思駿濕漉漉的嘴巴,笑著說:“馬思駿,你也別這樣捧我。我為什麼要從國外回來,我為什麼不好好利用本來屬於我手中的這種資源?所以,我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而且這對人對己,對公家對個人都是有利處的。說句老實話,我那個舅舅並不是一個正經的人,如果他繼續往上升,影響的並不是他自己,有可能就是我爸,還有我將屬於的這個白家。不過,你也別急,我還要打一個電話,那就是我要問問我爸爸,也就是你們的縣委書記,白亞光的電話打過來沒有?幫人幫到底吧。我要把你這個忙徹底幫好,我才能堂而皇之地接受你的饋贈啊。你暫時別這樣啊。”
馬思駿馬上抽出自己的手,他感覺到一股濕漉漉的東西沾在自己手上,但他卻說:“好,你想打就打打。我也看看你這個省委副書記的公爹辦事的效率能有多高。”
郭月的電話還沒有打過去,她的手機就響了,郭月拿起一看,居然就是自己的親爸打來的,她得意地對馬思駿說:“是我爸打的,看來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郭月拿起電話說:“爸,我現在在機場,等著回賓陽。你有什麼事?”
連麗群說:“剛才江都市委組織部門打來電話,說是接到了省領導的指示,楊大光進入縣委常委候選人的資格被拿掉了,你是不是跟凱非他爸爸說了什麼?這件事情鬧得我挺被動。也許你舅舅又會來鬧我。”
郭月說:“爸,我的確是跟凱飛的爸說這件事,你覺得我舅舅他進入縣委常委班子合適嗎?對你這個縣委書記就沒有一個惡劣的影響嗎?他這個霸道的人進入縣委常委班子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你更壓製不住他,由上麵的人直接拿掉他這個候選人的資格,你豈不是省事多了?我這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呢。”
馬思駿聽著郭月這一番話,對郭月有更加的敬佩。真像郭月所說的那樣,在國外十年,也許經曆了太多的風雨,就把她的心思放在對國內的官場的研究上,沒想到研究的這樣透徹,這樣的女人,又是如此的漂亮,背靠白亞光這棵大樹,誰敢保證以後不是在官場上殺出的一頭黑馬,眼前的這點小事兒被她玩弄得遊刃有餘。
隻聽那邊的連麗群說:“月月,你說的事情,也正合我的心情,既然是這樣,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我所擔心的,就這樣打光那個人,就是頭野驢。達到了他的滿意,他就高興的像個孩子,達不到他的滿意,他就橫踢亂踹的。我也用不著怕他鬧。”
連麗群又說:“那就這樣,月月,你這次回去是要結婚的。賓陽那邊就是他們白家的事,等你回來爸給你好好辦辦。”郭月說:“爸,現在對縣以上領導幹部這方麵要求的很嚴格,我三天回門,你一定要做的低調,絕不能張楊。”
連麗群說:“月月,這怎麼行。你媽死的早,我不給你好好辦一場婚禮,我的心裏難受啊。”郭月笑著說:“爸,你別忘了,我這次回去,就是省委辦公廳的幹部。大張旗鼓的辦婚禮,對你這個縣委書記影響不好,對我這個省辦公廳的幹部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再說我嫁給的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一旦產生的影響,這就是多方麵的連鎖反應,所以爸你一定要聽我的。絕不要聲張。我們做得好,這就是個好事,影響會非常好,我們做的不好,就是件壞事,影響會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