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和張小曼約在‘愛你’甜品屋。
這裏是一個比她們大幾歲的女人開的,老板娘手藝好,甜品做的不錯,來的這裏的人很多。
兩人也是這裏的常客,和老板娘都熟。
“有段時間沒見你們了,今天要什麼?”
老板娘走過來,臉上是一抹淡如風的笑。
安言和老板娘打了招呼,“麗姐,我要一份芋圓,一份千層塔。”
張小曼眨眨眼,“麗姐,又漂亮了!”
老板娘原名秦麗,人如其名,長的美麗。
秦麗嗔一眼張小曼,眉眼間盡是風情,“就你貧!”
“哪裏,我說的是實話!”張小曼笑嘻嘻的,“我就老樣子,麻煩你了麗姐。”
“好好好你們等著。”
麗姐離開,張小曼立刻調轉話題,像審犯人似得嚴肅的看著安言,“安言同誌,如實交代,容聿這個大美男怎麼會在你家裏?還說……洗碗?”
她可是知道的,安言不是隨便帶男人回家的人。
安言看張小曼說到最後,眼裏冒出的八卦星子,莞爾一笑,“我不瞞你。”
她把自己和容聿結婚的事告訴了張小曼,包括容聿用的那些所謂的光明正大的手段。
“天!他竟然調查你,跑到你家裏提親!”
張小曼震驚不已,眼裏冒出紅心。
這個點甜品屋人不是很多,但聽到張小曼的聲音還是忍不住看過來。
安言對看過來的客人笑笑,捂住她的嘴。
張小曼去拍她的手,“嗚嗚……”
麗姐端著東西走過來,“你們說什麼呢,這麼激動。”
安言放開她,張小曼立刻說:“我遇見了現實生活中的霸道總裁!”
“噢?”麗姐來了興趣,坐了下來。
張小曼指指安言,麗姐看過來,“這個霸道總裁發生在安言身上?”
安言對容聿始終是存著疑惑的,尤其麵對他,她很多時候很無措。
秦麗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幾人也談的來。
思及此,安言組織了下語言,問:“麗姐,男人娶一個女人,是什麼原因?”
秦麗眼睛眯起,眼裏浮起經曆了閱曆沉澱下來的安定,“兩個原因。”
安言心下意識收緊,“哪兩個?”
……
烈日炎炎,街上車水馬龍,行人三三兩兩,馬路兩旁的香樟樹上知了嘶鳴,打破了夏日正午的安靜。
安言和張小曼走到公交站,張小曼說:“這天好熱。”
安言抬頭看天,太陽熱烈,明晃晃的照著,刺眼的很。
“言言,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不想你有一天走媽媽的路。”
“兩個原因,一個,愛;一個,不愛。”
腦海裏想起這兩句話,一個是幾天前媽媽對她說的話,一個是剛剛秦麗說的話。
愛?
容聿愛她?
不,她覺得不是。
一定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
“誒誒誒!”張小曼的手在眼前晃,安言回神,“什麼?”
張小曼看她這明顯有心事的樣子,很是無奈,“你電話響了。”
電話?
安言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向南的名字。
安言皺了眉。張小曼湊過去,嘖嘖搖頭,“心還不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