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了。
容聿也看過去,眉頭微皺。
安言快步上前,聲音大了,“桓桓?桓桓你在哪?”
她們現在在一個馬路旁,這條馬路一麵靠山,一麵種植著新鮮果蔬,花草,以及珍惜樹木。
安言看向花草這麵,她懷疑容靳桓是跑裏麵去了。
她走進去,“桓桓!快回答娘親!”
容聿直接拿起手機。
可他剛拿起手機,前方便傳來汪汪的狗叫聲,很凶。
安言一僵,裏麵有狗?
那如果桓桓在裏麵,那不是就危險了。
安言什麼都不想了,直接進去。
容聿拉住她,“你在這別動,我進去。”
說完便大步進去。
安言心緊,“你小心點!”
“沒事。”
容聿很快進了種植花草的大棚裏。
天冷了,沒有大棚,這些植物難以生存。
安言站在外麵,聽著狗叫聲,就是沒聽見桓桓的聲音。
那孩子是在還是不在?
要在的話,聽見這麼凶的狗,他不可能一聲不吭。
可要不在的話,這孩子又去了哪?
安言想起容靳桓的手機,可她手機在民宿裏,沒帶。
她沒辦法打電話,一時間安言著急的很。
突然,那凶叫的夠聲突然一下就弱了,並且那聲音很快變得可憐,嗷嗷的叫,好似被人欺負了。
這是怎麼回事?
是老板來了嗎?
這裏有珍稀樹木,為了避免有心之人的偷盜,讓狗守著很正常,同樣的,裏麵應該有人。
老板或者誰這樣。
安言手握緊,希望是狗的主人拉住了狗。
此刻,花草的大棚裏,不是主人拉住了狗,而是傅璟鈺拿著泥巴不斷的朝狗扔。
他本就不是一般的孩子,麵對凶狗沒有退步的說法,所以直接抓起泥巴就朝狗打去。
別看他人小,力氣也沒有大人大,但那泥巴可都穩穩的打在狗的鼻子眼睛嘴巴上。
凶狗很快就變成弱狗,嗷嗚嗷嗚的叫。
容靳桓揚起下巴,得意的說:“想要咬本殿下,活膩了!”
說著,一塊泥巴扔到狗的鼻子上。
哼,堵住你的狗鼻子!
那狗被打的怕了,嗚嗚的跑遠了。
容靳桓拍手,大功告成,繼續做他的采花大盜。
但沒想到,旁邊沙沙,沙沙,似有什麼東西過來。
容靳桓身體一僵,眼角餘光看去,看見一條碧綠的小蛇,正在他身後兩步遠的地方對他吐著蛇信子。
容靳桓翻白眼:他不過就是采個花,有必要一個個來嗎?
剛想著,那蛇就朝他咬來。
容靳桓立刻朝旁邊躲,但有人比他快,他隻聽哢擦一聲,蛇啪嗒倒在他腳旁。
他趕緊後退,而那蛇的頭已經被打爆,從那蛇血裏,他看見了閃亮的光。
這個閃亮的光他天天都在看。
是老狐狸的鑽石紐扣。
容靳桓看過去,他親愛的爹地單手插兜站在那,眉目深濃,“我看你該好好鍛煉來了。”
容靳桓知道,如果不是剛剛爹地那一下,他還就被咬了。
他立刻飛奔過去,“我剛剛想著給娘親采花的嘛。”
容聿淡淡看著他,“所以,他們就是這麼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