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這待著就好。”付挽寧冷聲，沒再看她。
最後的綠袖心下卻是高興的，雖說她向付挽寧表忠心已經很久了，但她自己也知曉，在付挽寧心中的地位是遠遠趕不上靈心的。
發現如今娘娘肯留下自己，聽一些私密的事情，那便是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已經有了改善。
付挽寧自然是對她這些小心思把握的很透徹，用一個人不僅要給她威壓，還要給那個人信任。
“現下可以說了吧？”付挽寧看向楚清靈，輕笑。
“你和本宮鬥了這麼久，本宮也就不跟你兜彎子了。”楚清靈輕笑，直截了當的把剛才對楚洛音說過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話落，果然見付挽寧臉色變得正經起來，甚至有些不太自然。
其實付挽寧也對當年的事情很好奇，而且她幾乎百分之百的確定那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隻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
“當年的事情，應當不是妹妹做的吧？”正在此時，楚清靈開口。
不知為何，她心裏認為付挽寧並不是那般陰險之人，雖說自己和付挽寧鬥了那麼多次，也吃過很多虧，但基本上每次都是自己先找的付挽寧的事。
要說付挽寧主動找自己的事兒，還真是沒有過。
“姐姐如果認為是我做的，也就不會在這裏跟我說話了。”付挽寧笑，對她的心思把握的很準。
“妹妹是個冰雪聰明的人兒，也怨不得皇上喜歡你。”楚清靈輕笑，似乎終於明白了自己和付挽寧的差距到底在哪裏。
聞言，付挽寧嘴角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譏諷。
喜歡自己？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巴不得剝了自己吧。
遂忽略了這些話，道，“隻是不知姐姐今天找我來，究竟所為何事？應該不隻是對當年的事情好奇吧。”
一旁的楚洛音仔細打量著二人之間的對話，並沒有插嘴多說什麼，心下對付挽寧的印象卻又改觀了很多。
這個人如果真的想要鬥心機，自己的姐姐恐怕早就死了很多次了。
楚清靈笑，顯然沒有楚洛音想那麼多，雖是認識到付挽寧的聰明，卻沒有一絲的危機感。
“妹妹也應該聽說了，自從玉宮的那位主子求佛回來，染了一身的重病，皇上去她那裏的次數就多了很多。”
“姐姐的意思是借著當年的事情，讓皇上對她心存芥蒂？”付挽寧徑直道出了楚清靈的心聲。
對於她猜得出來自己的心思，楚清靈倒是不以為然，隻是見付挽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有些好奇。
“妹妹難道不想？”
付挽寧輕笑，一臉的與世無爭，語氣淡然，“妹妹早就說過，對皇上並未動情，何苦來哉的要去惹這些事兒呢？”
話落，見楚清靈噤了聲，又道，“姐姐倒不如給妹妹一個理由，讓妹妹去查一下當年的事兒。”
“這······”楚清靈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一旁的楚洛音見狀，微微眯起了眼睛，作勢就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