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把姚蔓帶出去檢查了,看有沒有腦震蕩。
“腦震蕩?”
衛時嗤笑:“聽她說話的精明樣子,你們震蕩她都不會蕩。”
三兩句話裏就知道去抱司徒星空的大腿,反而唐幸知每次都被她說得口啞啞的。
“承認吧,”
衛時湊到唐幸知耳邊:“你不夠她奸,心機好像也比不上,你贏不了她的。”
唐幸知麵無表情的。
“哎!幹嗎拉我?”
衛時突然又鬼叫鬼嚎起來:“輕點!拉耳朵很痛的!”
司徒星空眼也不眨的把他扔出病房:“外麵呆著,看見你就煩。”
“你以為你自己不煩!”
衛時不甘示弱的反駁回頭:“星空,別說做兄弟的沒有警告你,估計唐幸知現在看你就是最煩的。”
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的關門聲,嚇得衛時不由自主地往後連連退了好幾步。
“切!這臭脾氣誰受得了?我賭一百塊,唐幸知會馬上和你分手!”
賭輸也沒關係,反正他現在沒錢,司徒星空要的話就記賬。
“我賭一千塊,你馬上會跑出去。”
“誰和我打賭?”
衛時一怔,兩秒後回神過來後循聲望過去:“不知死活了?想和我打賭?”
接著聲音又是一怔,在看清楚來人後的短短數秒之間,衛時臉上的表情變化之精彩筆墨難容。
“我去!”
衛時低聲咒罵:“怎麼會碰到這個冤家的?”
也太倒黴了!
話沒說完,他腳跟一旋,低頭裝作不認識的快步離開。
兩個西裝男人伸手禮貌地擋住他的路。
衛時:“和你們很熟嗎?滾滾滾。”
別看他平時總是被司徒星空罵滾,他也會說這個字的!
“衛時,”
來人從後麵走上來,笑意染上眼睛裏:“你不敢見我,是因為當初賭輸給我覺得丟臉了?”
衛時沒好氣的回頭翻了個大白眼,“杜然,你認識我怎麼久,覺得我會在乎丟臉嗎?”
“也是,你不會在乎丟臉的。”
杜然伸拳微用力的朝衛時肩膀敲下去:“你每次回來都不找我,如果不是因為今晚碰巧,你是不是就要避我一輩子了。”
“都說沒有避你,”
衛時對杜然做了個同樣的動作,咂舌:“與其說是避你,不如說我是在避你身後的人。”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壓低聲音,生怕隔牆有耳。
杜然哂笑。
“衛時,你什麼都好,學著星空這點就不好,他不願意回家你也不願意回家,老爺子現在是睜隻眼閉隻眼,等你們玩夠了,他會一次過的把你們兩人都叫回去。”
“嘖,別說得那麼恐怖,”衛時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對了,你為什麼會來醫院的?”
“你忘了嗎?”
杜然說:“老爺子的病房在這裏,隻要星空出現在醫院,我是肯定會知道的。啊,對你好像是不知道,”杜然突然醒悟過來,“你是剛從國外回來吧。”
“……”
衛時喃喃自語的:“現在還玩這麼刺激的了?星空出現在醫院就有危險,不行,我還是快點走。”
再待下去,自由就沒有了。
“星空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