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阮曉丹惡狠狠地說完,薛家良和郭壽山“哈哈哈”大笑。
薛家良見阮曉丹真是生氣了,就止住笑趕緊解釋道:“我那天是因為喝多了,才說的那些話,你還記著呐?”
“胡說,那天是上午,我是上午上班的時候找的侯縣長,你分明就是成心惡心我,現在居然說自己喝多了,哼!”
阮曉丹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毫不客氣地說道。
薛家良也鄭重其事地說道:“那是以前的薛家良,以後的薛家良,再也不會逮著什麼說什麼了。所以,我不會為以前的那個家夥跟你道歉的。”
“噗嗤”一聲,阮曉丹笑出聲。這個男人,太剛硬了,哪怕無關緊要的一聲道歉都不肯說,而是用這種辦法向她迂回表達了歉意。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對於薛家良來說就很難得了。隻是阮曉丹無法知道,薛家良到底經曆了怎樣的蛻變過程。
一旁的郭壽山說:“曉丹啊,見好就收吧,薛家良同學跟誰道過歉呀,在他那裏,對不起三個字比他腦袋都值錢。”
薛家良扭頭看著郭壽山,說道:“你也胡說,這三個字我經常說,隻是你沒聽到過而已。”
郭壽山走過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我說,不錯呀,升的夠快的呀!今天咱們得好好喝喝。”
薛家良趕忙擺手,說道:“鑒於我真的不知情,就是曉丹自己都不敢保證這個消息的準確性,所以,趁他們幾個還沒來,我警告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千萬不要在他們麵前提這件事。一定,別說我到時翻臉不認人。”
郭壽山和阮曉丹互相對望了一眼。
郭壽山說:“看來他真不知道,曉丹,你這消息到底從哪兒聽來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阮曉丹把目光投向了薛家良,說道:“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們這個消息是怎麼來的了,至於真假,明天上午自然就知道了,到時薛家良再請咱們不遲。好了,他們也快到了,我去安排飯菜。”
阮曉丹說著就走了出去,包間內,留下了她那淡淡的香水氣味。
“家良,現在這房間裏就咱們倆,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不知道?”
郭壽山感覺阮曉丹的話不像開玩笑,但他不相信薛家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現在提拔幹部,別說要投入點什麼,就是什麼不投入,領導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提拔你,而且還不告訴你,不圖別的,還得圖買個人情,哪有不知情的道理。
薛家良看著郭壽山目光裏的玩味和研究,他再次重申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安排是領導的事。
郭壽山說:“誰都知道你是侯明的紅人,就是這次不進班子,你也會有變動。”
“別聽阮曉丹的,如果真如她所說,我本人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郭壽山見薛家良不像裝的,就說:“要不你打電話問問侯縣長?”
薛家良說:“你這出的是什麼餿主意,我問縣長,我能不能當官?知道的是我想證實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縣長要官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