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一聽,放下筷子,也跟著跑進洗手間。
公然捂著鼻子問道:“你怎麼了?”
卜月梅見公然進來了,示意她趕緊關門,然後就是一陣嘔吐。
公然出來給她倒了一杯水,想起卜月梅上次懷孕悄悄打胎的事,就小聲問道:“您……是不是又懷……孕了?”
卜月梅接過杯子漱了漱口,瞪了她一眼,說道:“胡說,你懂什麼?”
公然一怔,微微紅了臉,說道:“我不懂不代表我不知道有這回事?”
卜月梅看著她,微微皺了下眉。
公然見她的神態,就調皮地說道:“是不是被我說對了?”
卜月梅說:“對什麼對?我要是能懷上就是奇跡了?”
“什……什麼意思?”
卜月梅看著她,說道:“說了你也不懂。”
公然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說道:“您不說我怎麼能懂?”
卜月梅噗嗤笑了,說:“說就說,反正以後這方麵的知識你也是要掌握的,我帶著節育環呢,怎麼可能懷孕?”
公然說:“那不一定,我們雜誌社就有一個小姐們,也是帶著那個東西懷上的,後來摘了,孩子生出來後非常健康。”
卜月梅說:“你別嚇我。”
公然笑了,隨後小聲說道:“記住,這次如果有幸被我言中,作為孩子的姐姐,我不許你再迫害他,爸爸出來說話也不行,你們沒有決定權!”
卜月梅聽公然這樣說,心裏就是一熱:“不可能的,也許是缺覺,我一缺覺就是這樣,昨天晚上跟你姥姥聊天睡得晚。”
“你們倆怎麼回事,在裏麵嘀咕什麼哪?”
薛家良在外麵喊道。
公然開開門從裏麵走了出來。
薛家良問道:“怎麼回事?”
公然瀟灑地一揚手,說道:“問她。”
卜月梅出來說:“可能是太疲勞了,昨天又半夜沒睡,我有這個毛病,缺覺後就心慌惡心。”
薛家良看著卜月梅,說道:“朝暉去給你要雞湯去了,一會喝點雞湯補補。”
正說著,婁朝暉回來了,他說:“卜姐,是不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我要了雞湯,一會就上來了。”
卜月梅一聽,又是一股惡心湧上來,她極力控製著自己,說道:“不用,你太大驚小怪的了,這沒有什麼,老毛病。”
雞湯很快上來了,婁朝暉給卜月梅盛了一碗,卜月梅聞到了肉腥味,又是一陣反胃,差點沒當場嘔吐出來。
公然趕忙遞給她果汁,說道:“往下壓壓。”
卜月梅不好意思地看了婁朝暉和薛家良一眼,說道:“你們喝、你們喝,別管我。”
她喝了一口鮮果汁,心裏好受了許多。
這頓飯,卜月梅幾乎沒怎麼吃東西。
離席的時候,公然沒有走開,她打了一個電話後才出來。
她叫住了劉三,說道:“三兒,你快去藥店買這個東西……”說著,就從包裏掏出筆和紙,迅速寫了幾個字,折好,又給了他幾張錢,就去追卜月梅他們去了。
來到房間,薛家良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婁朝暉說:“卜姐,這頓飯沒有吃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