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板上,與二小嬉鬧了一陣,這才起身去洗漱。
腳下用力,將自己拋到了柔軟的木床上,丁翔舒服的打了個滾,靠在床頭上,掏出手機。
大洋的彼岸,已是淩晨。寢室群裏麵,一片安靜,估計那幾個家夥,上班的上班,睡懶覺的睡懶覺。可終於擺脫了資金困境的丁翔仍有些難以自抑,從國內回來後,一直擔心靈液能否強化肉牛品級而懸著的小心髒,也終於落了下來。
於是他在群裏發了一條文字消息。
經本人多方谘詢,最後慎重考慮,做出如下決定:身在他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所以,五隻山紅犬的命名采取抽簽製,由狗狗們自行挑選紙簽,抽中哪個就叫哪個名字。
然後……將手機靜音,睡覺!
丁翔很清楚,這條消息一發出,那幾個家夥很快就會反應過來的。若是不想直接迎接他們的怒火,那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反正一時他們也來不了美帝,丁翔隻要不接電話,他們就沒有任何辦法。
這一覺,入睡的很快,睡得也很踏實,期間,也不乏許多或香豔或激情的美夢。譬如他與拉姆一人開著一輛讓人羨慕的超級跑車,隻是為毛副駕駛上坐著的是大黃?譬如那幫子兄弟組團殺了過來,將他追得落荒而逃。譬如又有大野豬來了,比拉姆擊斃的那頭還要更大,野豬大吼著“我要報仇”,幾下就將他的鬆露王拱了出來,急得丁翔“啊呀呀……”
“臥槽,天已經亮了呀!”
床邊,大黃與小黑都趴在自己的小窩裏,眼珠亂轉的盯著在床上又喊又叫的老爹。它們很奇怪:老爹這是幹什麼呢?一會賤笑,一會大喊救命,一會又“哇哇”的亂嚷嚷。喊救命時,小黑曾發瘋似的跳上了床,可找來找去,也沒找到老爹的身邊有什麼危險,隻好又垂頭喪氣的跳了下來:好事都讓大黃占去了,咱也想表現一把,咋就沒機會呢?
在夢中被急醒,猛然坐起來的丁翔,與兩個狗兒子大眼瞪小眼的望了半天,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臉:“槽的,這夢做的,累死哥了。”
眼角突然掃到睡覺前扔到一邊的手機,突然心情好了許多:“嘿嘿,那幾個家夥這時間,都該下班了吧,估計早就看到消息了,看看他們都什麼反應,讓咱再開心開心!”
一把抓起手機,果然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眾兄弟們的。不理會,直接點開群……
“臥槽,小六你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呀!”
“NO作NODIE,六兒,哥已經看到了你的悲慘下場。”
“切,不就是山紅犬嗎,哥也有,你敢給狗起我的名,我就管那隻小母狗叫翔妞。”
“瑪蛋,我這輩子唯一的錯誤,就是認識了你倆;如果非要在唯一的前麵加個最字,那就是閑的,才會幫你們弄到這兩窩狗。”
“哈哈哈……”
不用說,最後這個是範老三的出場白:“翔子,哥現在在普吉島,下一站就是L.A,你小子準備接駕……不對,準備受死吧!我一定親手把那隻叫我叫名字的狗弄死,再燉上一鍋配紅酒。”
“三哥威武!”
“東進,借你的手,把叫王岩的那隻也燉了!”
老二也急了。
“OK,一隻十萬,還要有誰要幫忙的?”
“滾粗!有十萬,我們自己去美帝好不,還能順帶著探視一下小丁丁!”
丁翔:……
槽的,探視?還小丁丁?這幫家夥,太可惡了既然你們不仁,那就休怪六弟我無義。五隻山紅犬的名字就這麼定了。
“那個誰,小黑,去把那五隻都叫過來!”
“汪汪……”
小黑狗腿的在丁翔的腿上蹭了一下,領命跑了出去。
一窩小山紅犬並沒有跟丁翔生活在一起,它們的使命本來就是要當作牧牛工作犬養的。平時也都是由海倫大嬸負責喂養,雖然丁翔偶爾也會給它們的飲水中添加一些靈液,但跟每天拿靈液當牛奶飲料喝的二小相比,待遇自然相差了許多。
可如果與牧場之前的那些邊牧比較,又多了一些靈性。這不,沒過一會兒,五隻黑背赤紅的小家夥就在小黑的帶領下,排著隊叼著飯盆一路小跑了進來。
丁翔看得有些傻眼,這……來就來吧,還帶著吃飯的家夥事兒來是幾個意思?合著來之前,就安了混飯的心思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