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阿爾太周邊的咖啡館或是飯館中的女人,大多都是可以談價的。沒想到我隨便一找,居然還真遇到了一個雛。
這樣也好,或許她跟那些賣的毛子女人不一樣,不會為了錢就胡說八道。
“我……”
聽了我的話,安娜的表情是有些不敢置信。中國人在這裏為了毛子女人,出手大方是出了名的,玩嗨了一擲千金也並不稀奇。可為了打聽點消息就拿出這麼多錢?
“嗯,隻要你能告訴我野狼團的駐地在哪,這些錢就全是你的。”
我看出了她的疑惑,更沒耐心在這裏磨蹭,一把抓住安娜纖細的胳膊,將她拉到跟前。
“啊……我……”
“叫什麼叫,又不是要上你。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那算了!”
我抬手欲收起桌上的錢,耽誤這麼一會兒,已經有其他客人的眼神瞄向這邊了。
“……他們經常都在城堡俱樂部,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錢能通神,也能使鬼推磨,老毛子的鬼神也不例外……至少,這個看起來養眼無比的小洋妞,也無法抵擋“老頭票”的魅力
我嘿嘿一樂,在鬆開她的同時,飛快的在她烈燃般的紅唇上親了一下,挺甜,有點……蜂蜜的味道。
在小洋妞的驚叫聲中,我起身走出了餐廳。說實話,洋妞的樣子看起來不錯,也很新奇,可手感就太一般了。就連這水嫩的安娜,白淨的皮膚摸起來也有點糙。與咱家鄉那裏的湘妹子,還是有相當差距的。
扯了下嘴角,也不知道是哭是笑,我莫名的在臨出門的那一刹,轉過身來,向還在盯著我的安娜擺了下手,“達斯維斯尼亞(俄語,再見)”。
這是我僅會說的幾句俄語之一,可事實上,除了發音上的一點怪味,安娜的中國話說的相當不錯。
“達斯維斯尼亞!”
小洋妞還有點發懵,但我已轉身而去。
夜晚的阿爾太大街上,中國人的身影並不少見,像我這樣遊蕩者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當然,隨便拉住一個同胞,套上幾句近乎,打聽一下城堡俱樂部的方向,也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十幾分鍾後,我已經拎著一罐啤酒,側坐在高凳上,帶著微笑掃量著舞池中瘋狂搖擺著的男男女女們。
城堡俱樂部是野狼團的私產,它的幕後老板就是圖恰夫。在阿爾太,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用這樣一個人盡皆知的消息,就換去了我的一千塊,那個小洋妞還真是得了便宜。當然,或許還有一個額外的香吻,畢竟,人家是“良家”不是。
倒是在城堡俱樂部,我隻用了一百塊,就得到了更準確的消息。一個在自己胸前的深溝裏抽出了一張“老頭票”的濃汝舞女,心滿意足倚在我的身上,用手指了指二樓的一個包間:“野狼老大今晚請了好幾個中國人喲!”
我點點頭,再次伸手在那一對豐滿間掏了一把……差評,雖是真材實料,但手感不佳。
舞女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我,再次去尋找自己的目標。我也一口氣喝幹手裏的啤酒,掃了掃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後,悄悄的消失在吧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