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筠,你回來怎麼不找我?”
我鳥都沒鳥她,事已至此,她還想要表演嗎?
“筱筠,事情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知道嗎?我和林子強接觸,隻是他答應我,會幫你做生意。你跟亮子……去俄羅斯倒買倒賣,那叫走私,是違法的你知道嗎?你辭職下海,我支持你,可你至少要守法呀!”
似乎是被我的冷漠激怒了,交往兩年來,我對她也一直是疼愛有加,從未這樣視她無物過。林婉兒終於撕去了她一慣知性恬淡的表情,顯得有些歇斯底裏。
“嗬嗬,你說的……我都信了,你說完了嗎?說完的話……門就在你身後,請滾蛋!”
我用力的掰開了亮子的手,麻皮的,一遇事這小子就知道抱著我,在阿爾太是,在這裏還是。
在阿爾太,顧忌太多,我是想打不敢打。
而在這裏,我當然不會對林婉兒動手,也不屑動手。
女人,你愛她時,她就是你的天;不愛了,她又與我何甘?她喜歡林子強……或許準確的話,是喜歡林子強的錢,難不成我還要去銀行取出幾捆錢來,砸在她的臉上,告訴她:哥特麼的比那貨更有錢?
林子強滾了,胡老板表示了一百句歉意又許了承諾後,也走了。而林婉兒,在我抬手讓她滾時,她哭著說了一句:“筱筠,我們談了兩年,你從沒在這麼有檔次的飯店請過我。”
“次奧!”
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聽著樓梯上發出急促的高跟鞋敲擊聲,我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亮子,以後我們就天天在這家吃!”
“噗……”
進門後,便一直站在一旁,如雕像般默不作聲的劉心蕊終於忍俊不住,掩著嘴笑出了聲:“看來筱筠老板是發了財嘍,竟然可以天天下飯館。”
“呃……”
可以對那個慫貨動粗,可以對林婉兒冷漠,我卻不能對無辜的人不似辭色。畢竟,人家沒礙著我,嚴格的說,還是我請來的客人來的。
“實在是不好意思,劉秘書,這……今天實在是對不住了,改天我再擺酒宴請你和胡老哥,介時我必自罰向二位賠罪。”
看得出,今天的事是個大烏龍,胡老板也並不知道我和林子強之間的糾割,更不知道那貨帶來的女伴居然是我的女朋友……當然,現在應該說是前女友了。
我說過,很多方麵,我並不是個大度的人,特別是在女人方麵。別看亮子那種口花花的,可從小隻要我有表示出好感的女孩,他就會立刻敬而遠之。
話說,這也是絕大數人正常的道德底限吧?哪怕已經高度開放的二十年,社會的主流也依然是正能量居多,不管哪朝哪代,變|態的人總是少數。
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和林婉兒之前,至少是對於我來說,已經徹底結束了。我並沒有太多的失望,早就有預感的事,又何苦太過於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