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包間裏,趙建民這次確實大出血,為了烘托氣氛,點了一支幾百塊的紅酒,這檔次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不過讓薑一飛驚訝的是,趙建民竟然對紅酒過敏,隻喝了兩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發上呼呼的睡著了。
薑一飛看著醉酒睡覺的趙建民,心裏突然有些慌亂,此時安靜的酒店包間裏,隻剩下薑一飛自己與那位校領導。
校領導姓錢,四十多歲,是個成熟的女人,長的倒是挺有女人味,帶著粉紅框邊的眼鏡,笑起來很溫和,但是眼鏡後麵的眼睛裏藏著一閃即逝的光澤,看薑一飛的時候,讓薑一飛有些不寒而栗的恐懼。
“錢老師,我敬你一杯。”薑一飛故作鎮定的看著錢老師,眼下,趙建明已經醉了,自己總不能把錢老師一個人晾在這裏不管不問。
錢老師笑了笑,端起麵前的酒杯,嘴角彎起一抹笑容,目光在薑一飛身上細細打量著,粉紅的嘴唇在酒杯上輕輕的抿了一口,留下一抹淡淡的印記。
薑一飛之前雖說沒有見過錢老師,不過私下底也聽過她的風韻之事,據說她的私生活不一般,與學校的男老師,甚至是與男學生有非比尋常的關係。
“你就是叫薑一飛?”
錢老師輕聲的說著,不過她的聲音進入薑一飛的耳內,卻感受到一股寒意。
“嗯!”薑一飛點點頭,眼前這個成熟女人,越看越讓他感到緊張,女人那鮮紅的唇印總覺得隨時能化作血盆大口,把他給吞的幹幹淨淨,不過他的前途命運還掌握在這個女人的手裏,心裏就算再別扭,也隻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果真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錢老師笑了笑,不過她的誇讚沒讓薑一飛欣喜,反而心裏更加的慌亂,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此時,薑一飛感覺自己被毒蛇給盯著一般,雖說下定決心報考公務員,不管什麼事情都願意付出,可真要等到事情臨到頭上,心裏仍舊是不停的犯怵,深吸一口氣,慌亂的站起身子說,“錢老師,對不起,趙建民醉了,我們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說著,薑一飛站起身子要離開,雖說要改變以往的自己,不過從小養成的習慣,一時間難以改變,不敢抬頭看著錢老師的眼睛說話,總覺得對方能看穿自己的心事。
這時,錢老師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薑一飛,慢慢的走到他的跟前,站定身子,不說話,錢老師的個子沒有薑一飛高,不過一種成熟女人的壓迫感籠罩著薑一飛。
薑一飛心髒瘋狂顫抖著,腦袋垂的更低了。
突然,讓薑一飛驚訝的是,一隻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起他的下巴,溫熱光滑的女性肌膚觸感讓他全身一震,牙齒禁不住開始打顫,被動地抬頭看向了她。
“……”薑一飛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卡在嗓子眼裏,怎麼也說不出來,,他自己還從來沒有與陌生女人挨得這般近,第一次當眾被女人給撩,對方還是個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