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兒嫂子的北屋裏,一盞微弱的小台燈亮著,光線雖然是比較暗淡,不過在黑暗的深夜裏,倒是看起來格外的清晰。
從洞眼裏可以看到柳芽兒嫂子,雖然被她的身子半遮掩著,不過依舊可以看出來柳芽兒嫂子的身邊明顯有個人,而且這兩個人應該正在做壞事。
盡管他們的聲音很輕,但是氣息聲非常的中,薑一飛能聽出,那是陳年主任的聲音。
此時,陳年主任在柳芽兒嫂子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朵說,“芽兒,想我沒?”
柳芽兒嫂子聲音弟弟的說著,“明知故問,能不想嗎?想得天天晚上就想貓爪子在撓,哦,好難受,想死俺了。”
逐年主任聽了這話,整個人很開心,渾身像是充滿了力量,說,“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兒,你公婆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好把你弄到縣裏去啊,那樣,我們的事情很快就暴露出來,你說,到底該怎麼辦?”
柳芽兒嫂子嘟著嘴,嬌滴滴的說,“能怎麼辦?隻能等我借口去縣裏,或者您借口來向下,我們才能這樣好上一次唄。”
“那就真的太辛苦你了。”陳年主任溫柔的說著,“芽兒,你熟的真像是漿果一般,一戳一股子水兒,你讓我真的都離不開你。”
“真討厭,你就是個大壞人,就喜歡變的花樣。”柳芽兒嫂子撒嬌的說著,“陳主任,你聲音小一點,要是把小薑給吵醒的話,那……”
話沒說完,陳年主任打斷道:“放心吧!小薑現在睡死的像隻豬,肯定是醒不來的,我第一次和地瓜酒也是一夜醉到天亮。”
“草!你才是豬呢!”薑一飛心裏暗暗的咒罵著這個陳年主任,不過心裏倒是有些羨慕陳年主任的豔福,竟然能找到柳芽兒嫂子這樣的成熟女人,怪不得他一直開始拒絕彭大伯的安排,原來他是有這樣的企圖。
“是嗎?我就是擔心我們動靜太大,把小薑給吵醒。”柳芽兒嫂子輕聲說著。
“芽兒,你怎麼小薑小薑的叫著,莫非你與薑幹事有情況?我……”
話沒說完,隻聽見陳年主任嘴裏發出一聲尖叫,在寂靜的黑夜裏,聽起來格外的清晰,薑一飛真擔心會不會被彭大伯老夫妻聽到?
可是薑一飛轉頭一想,這陳年主任與柳芽兒嫂子已經保持了很長時間這種關係,像是今晚這樣的動靜應該不會少的,這年歲大的人睡眠都很淺,十有八九是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隻不過是裝作不知道,兒子都已經出事故死了,要是挑破兒媳他們之間的關係,兒媳婦還真有可能跑了。
此時,柳芽兒嫂子牙齒狠狠的咬著陳年主任的胳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不滿的說著,“我隻是把小薑當成我的弟弟,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要是再敢汙蔑我的話,下次就不止要你一口這麼簡單了,我就一把把你壞事的東西給扯掉了。”
陳年主任尷尬的笑了笑,急忙給柳芽兒嫂子陪不是,“芽兒,我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你怎麼可能看上小薑那種小蘿卜頭,你可不要生氣了。”
“哼!”柳芽兒嫂子不滿的哼了一聲,顯然沒有接受陳年主任道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