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建明看著郝秀娟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一把將懊喪的郝秀娟推到在沙發上,說,“切,還口口聲聲說讓我感受一下男人的樂趣,你親戚來了都不知道,站長,你還真會挑選日子,你這是想蹙自己的眉頭,該是蹙別人的眉頭?我不看好你啊。”
暈,郝秀娟真是哭笑不得了,這‘大姨媽’來的時間,也不是受她自己控製的,她還真想不管不顧的衝鋒陷陣,此時,她才意識到,不隻她想沾趙建民這小男人的便宜了,是她反過來被趙建明給戲弄了。
郝秀娟咬牙切齒地指著她說,“你就張狂吧!我一定會把你給霸占的,到時候讓你求我,求我讓你一展雄風,靠!”
趙建民並不羞惱,爬起來整理好他自己的衣服,說,“好啊,我等著,哈哈,不過現在,郝站長沒這個福氣了,您歇著,我走了,還有,今晚加班沒做完的工作,麻煩郝站長幫忙哦,不然,我就不會繼續陪你玩這種貓戲老鼠的遊戲啊!”
眼下,趙建民把郝秀娟氣得牙癢癢,可是‘大姨媽’來了,不能繼續為非作歹了,無奈的看著趙建民嘻嘻樂的離開了辦公室。
郝秀娟懊喪的叫了一聲,“趙建民,小冊老子,你給老娘我等著。”
說著,爬起來整理衣服後,沒辦法,隻好坐在趙建民桌子前替他加起班來。
此時,趙建民把他與郝秀娟的故事講到這兒,薑一飛好像不認識他了,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喂!小子,你不是在編小說吧?這太戲劇性了。”
“切,你以為我是在吹牛啊!”趙建民白了薑一飛一眼。
“嗯!確實像是在吹牛,這跟電視劇裏的情節一樣了。”薑一飛看著趙建明,心裏想著,真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小黃牛總是受到鹽堿地歡迎的。
“趙建明,那你到底跟她有沒有做過啊?”
趙建民已經完全喝醉了,嘻嘻哈哈笑著說,“我也沒想到啊,我趙建明內心還潛藏著調戲女人的天分啊,看來,我以前還沒有完全的認識到自己的長處……”
那天晚上,玩的興起的趙建民走出經管站以後,看到街道辦的值班室亮著,小許在值班,就走進去跟他打趣了一下,又跟他借了台數碼相機,表姐的孩子過幾天要辦滿月酒,趙建民要過去幫忙拍些生活照。
從街道辦出來後,趙建明獨自往不遠處的公交站點走去。
二零零貳年的小縣城,隻有幾路公交車是運營到晚上九點,冬天的街頭已經是空蕩蕩的。
趙建民剛走到房管局門前房簷下,冷不防從拐角黑影裏就竄出一個變態男,身上裹著破舊的今大一,衝著趙建民一展衣襟,裏麵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穿。
趙建明嚇得叫起來,本能地拔腿就跑,還以為是撞見鬼了,結果這男的異常亢奮,衝著趙建民就撲了上來。
趙建民正要跟他廝打,身後有一條黑影竄過來,一個飛撲就將那變態男給壓倒在地。
趙建明驚魂未定,一看,那個跟變態男扭打在一起的黑影竟然是郝秀娟,看來是她是替趙建民幹完活出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