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民才不管她說些什麼屁話,此時,享受快活的不是她郝秀娟,也是他趙建民,他決定把郝秀娟當成他自己的工具,滿足年輕而躁動的身子。
趙建民反動變為主動,把郝秀娟推翻在身下,像是一匹烈馬在狂奔著,之前一直壓抑著自己,此時徹底的釋放開來,沒有任何顧忌。
這時,郝秀娟忍不住求饒道:“小東西,你慢點行不?你的勁頭真是十足啊。”
趙建民初次有些不適應,不過藥物讓他全身像是觸電一般,顫栗不止,停不下來,他滿腦子隻想不斷地尋求著更深的刺激和快樂。
那天晚上,兩人連著糾纏了三次,郝秀娟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可趙建民仿佛像個沒事人一般,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恢複起來就是迅速。
郝秀娟扶著腰,一臉菜色,躺在趙建民的小床上,嘰歪的說,“靠,趙建民,你是不是裝的啊?裝成不解風情的小男人來勾我上鉤,害得我元氣大傷,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奪取我站長的權吧?”
聞言,趙建民踢了她一腳,“還真讓你說對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情人,哈哈,昨天晚上你的表現還不錯,就是讓我想起了那句話,‘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用來形容你的戰鬥力滿合適的。”
郝秀娟被趙建民逗得哭笑不得,又不知死活的把趙建民拉了過來,準備再進行‘晨練’,趙建民笑著把她給推到了床下,囂張的拉開門說,“快滾吧你,以後,要隨叫隨到哦。”
說完,趙建民就先跑進衛生間去關門大吉了。
郝秀娟被趙建民撩得心癢難耐,有隔門難以搔到癢,隻好穿好衣服說,“小東西,你不要太囂張了,等我到辦公室後,我就繼續來占有你。”
趙建民講到這裏,衝著薑一飛聳聳肩說,“你看,我是不是很荒唐啊?我的第一次,就這樣跟郝秀娟那個渣女一起作沒了。”
薑一飛點點頭,笑道:“的確,我聽了半天,不得不承認,你們的確夠荒唐的,嗬嗬,郝秀娟的出發點倒是說得過去,畢竟她是三十如狼似虎的女人,喜歡年輕力壯的小鮮肉,沾點小鮮肉便宜的事對她來說是情理之中,可是你呢趙建民?你的出發點是什麼啊?你圖她什麼啊?她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經管站站長,她能給你帶來什麼?”
聞言,趙建民坦白的說,“我就圖的是自己真心快活,小薑,我不想借助女人上位,我跟郝秀娟在一起荒唐,就因為我沒有功利目的,所以才能享受到單純的男女之間快樂,我就是迷戀這種玩樂遊戲的狀態,隻要一看到她色色的看我,或者用偷偷的粗話來調戲我,我的身子就亢奮難耐,我簡直太喜歡跟她在一起放浪形骸了,好像吸食毒品,上癮了。”
薑一飛歎了口氣,說,“趙建民,怎麼說呢?也許因為生活在小康之家,工作穩定,事事順利,而且沒有什麼大的野心,所以才有條件這樣隨心所欲地以快樂為目的享受青春,你若是像我一般,一無所靠,一無所有,所以總想抓住更多,貪求更多,與女人結識都是懷著為我所用的不純潔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