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金蘭笑嘻嘻的問薑一飛,“你想幹啥?怎麼把我這部長給顛覆了?”
薑一飛看著吳金蘭,將她的睡衣一撕開,扒下去,溫柔的說著,“您說呢?我想,幹您,誰讓你主動送上門來了呢?”
聞言,吳金蘭的鼻息迅速加劇,雙手在薑一飛的臀部上接了一把,“小壞蛋!”
這時,薑一飛將他自己給剝光,迎合著身下的吳金蘭,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襲來,他忍不禁打個顫栗,咬著吳金蘭的耳朵,說,“親愛的吳大部長,現在,您還去吻鍾玉生嗎?”
蔡亮亮這個‘天敵’即將遠去國外,薑一飛不想讓鍾玉生那主動出擊的對手將組織部長的寵給獨自爭去,他要先入為主。
吳金蘭感受著薑一飛帶來的瘋狂感覺,美目眯著,紅唇裏發出細微的聲音,趴在薑一飛耳邊說,“現在,就算給我再大的職位,我也不想去吻他,我隻想我的小壞蛋。”
此時,薑一飛咬著吳金蘭的耳朵,開始瘋狂了起來,她的嘶吟聲衝喉而出,薑一飛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將那難以抑製的聲音封在了彼此的喉嚨裏,以免驚動身邊床上睡著的吳金蘭。
結束後,吳金蘭把額頭上汗水抹在薑一飛的身上,說,“小東西,每次在你這裏,我都會像是第一次那樣,給我全新的享受。”
薑一飛挑著她下巴,大膽的說,“吳部長,還不是因為你勾人的本事,激發了我的潛能。”
聞言,吳金蘭笑了笑,小聲的說,“我剛才在樓下與東平施行造人計劃了,用完藥後,他身子似乎比以前要好一些,能力似乎也延遲了一些。”
薑一飛笑著說,“吳部長,那小薑我就在這裏祝願你造人成功。”
吳金蘭歎了一口氣,“也該成功了,夫妻之間有了孩子做紐帶,才會真的血肉不分了,這麼多年以來,東平對我的感情沒的說,我卻辜負了他,心裏愧疚著你,無論如何,我得跟他有個孩子,再不有的話,我真要出去找個代腹子了,我們都人到中年了,耽誤不起了。”
這時,吳建國在床上翻了個身,囈語了一聲,好像在做夢。
薑一飛他們倆連忙一動不敢動地擁抱著,靜默了好長時間,等吳建國安靜下來,吳金蘭又說,“我摸進來的時候,聽到你也在做夢,好像在叫勝男,那是誰?”
薑一飛心裏已經有了應付的主意,連忙說,“勝男是我的母親,我母親隻有姐妹一人,外公想生個兒子,隻是最終沒有生得出來,所以外公叫母親勝男,希望她勝過男人。”
薑一飛的解釋合情合理,吳金蘭也釋然了,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畢竟她知道薑一飛是孤兒,更多提起這些事情,隻會讓薑一飛心裏更加難受。
“小東西,我先回去了。”吳金蘭吻了薑一飛,然後,偷偷地潛行下樓後,薑一飛躺回吳建國的身邊,他突然在夢裏自言自語起來,“玲玲,你這個小混蛋,你讓爸爸怎麼辦?指靠誰去?你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啊?”
這時,薑一飛的內心湧起不好的預感,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