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部長，你，你……”
話沒說完，吳金蘭小手捂住了薑一飛的嘴邊，示意他不要說話，這時，吳金蘭將牆角被地板踢腳線壓住的地毯用力抹了幾下，地毯鬆動了，牽起一角，拽了起來。
這房子是老式別墅，供暖管道還是立在牆外的，樓上樓下通著管子，地毯拽開後，薑一飛看到地麵上的管道孔周邊是用類似棕毛的隔音棉塞住的。
老樓，隔音效果本來就差。
吳金蘭用鑰匙將隔音棉挑開了一些，縫隙裏隱約透出樓下的動靜。
薑一飛他們貼在管道孔上，金屬管道像是傳聲筒，將聲音傳遞上來，而他們的耳語聲因為是往上發散的，所以樓下是覺察不到樓上的貓膩。
這時，是柳叔叔的聲音，“廖書記，您，您還沒睡啊？過來找我，有事情嗎？”
“嗯！今天精神好的出奇，沒睡意，小薑給我做完艾灸夠，真的是全身舒泰，連晚上容易犯的風疹都沒出現。”這是廖書記的聲音。
“那，那您坐這兒，我再陪您說說話，小薑那小子真不錯，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他，他善良聰明又嘴甜，還這麼體貼，懂事，比一般女孩子更要貼心，我要是能有他這麼個兒子就好了，哎，真是知心妄想，我一個做保姆的，嗬嗬。”
柳叔叔的聲音，帶著一絲感傷，似乎在自嘲著。
“柳真，別這麼說自己，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保姆看待的，我和紅霞的爸爸一直把你當成親弟弟般看待的。”
“可是，可是，廖書記，我，我並不想當您的親弟弟……”
“那……那你的意思是……”
“我，廖書記，我死心塌地地伺候你，下半輩子就靠在您身邊了，難道，您就一點點喜歡柳真的地方也沒有嘛？我，我不要名分的，我隻想，做您身邊默默無聞的男人，照料您，陪伴您，隻是，您能不能，幫柳真成為真正的男人。”
“柳真，你……你……”
廖書記的聲音明顯帶著些顫抖。
薑一飛說的沒錯，這天晚上的廖書記的確有些感性了。
吳金蘭把薑一飛抱在懷裏，聆聽著樓下的交談，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小壞蛋，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咱們的廖書記給腐蝕太壞。”
這時，薑一飛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裏，觸碰著她的的肌膚，說，“唔，真的麼？我壞麼？那麼，吳部長會批評小薑我的壞麼？會為此對我提出警告處分麼？”
吳金蘭被薑一飛撩得咬著牙喘息，輕聲說，“會懲罰你，但不是公開的，不記入檔案，而且，是私下的，就像現在這樣我……”
說著，她的小手就像是靈蛇出洞一般，透過薑一飛的衣服，在裏麵肆意攪動著。
薑一飛低低笑著說，“不許出聲啊！”
吳金蘭也低笑說，“咱們比一比，看誰會先忍耐不了的？”
此時，薑一飛他們倆人互相挑逗著，繼續貼著地麵和管子聆聽著樓下的交談。
好像是柳叔叔大著膽子坐到了廖書記的身邊，“廖書記，今天，柳真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