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薑勝男也像這般照顧小孩般,幫薑一飛清理過被她‘打劫’過後的身子。
薑一飛綿軟地靠在座椅上,看著一旁的楊雪梅,隻見她喘息了一會兒,問道:“韓薑找過你?你答應幫它?”
“嗯!”薑一飛點點頭,說,“是!”
此時,楊雪梅發動車子,說,“你跟吳部長如何解釋我們三者之間的關係?”
“我跟吳部長說,楊總你是多年以來一直資助我求學的匿名企業家的,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你是我的大恩人。”
薑一飛知道撒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看著一旁的楊雪梅說,“你和韓縣長倆人需要提前通好說詞,可不能在吳部長那兒露出破綻。”
楊雪梅笑笑,說,“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的確應該做點善事了,現在有能力反哺社會了,嗬嗬,夜路走多了別遇上鬼,也給自己的內心找點救贖。”
薑一飛不可置否,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我之所以答應韓縣長幫她引薦給吳部長,是因為,我想跟韓縣長劃清界限了,她同意我洗白和她之間的關係。”
聞言,楊雪梅哦了一下,扭頭看了薑一飛一眼,“那麼,以後,必要的時候,也會跟我或者吳部長洗清關係的吧?”
薑一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難道,您不想聽到我跟韓縣長關係結束的消息?”
楊雪梅沉默了一會兒,“想,但是,也無所謂。”
薑一飛沒有在說話,女人的心思難猜,特別是這些女強人,在培訓中心下了車。
二零零二年,春分
鍾書記的孫子過百日宴,舉行一個低調的小型宴會,參宴的都是鍾書記的親信,她也欽點了薑一飛也有幸參加。
首次亮相S市的這種場合,薑一飛選擇了低調再低調,盡量不引起別人的矚目和揣測,更不想打扮招搖以至於喧了賓奪了主。
天氣已經回暖,薑一飛穿了款式最樸素的黑色襯衣,黑色褲子,頭發也是簡簡單單的發型,掩藏著內在的氣質,就像是大學時代一般,看起來格外的不顯眼,不過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但是,薑一飛是陪同廖書記身邊的柳叔叔一同出席的,他們兩人歲雖然師出無名,但是其間不少人都知道,柳真不是一位可以慢待的保姆,所以,代表廖書記出息的他,倒是成了當天宴席的重要客人。
這時,薑一飛在他身邊畢恭畢敬的照料他,低眉順目,他也與薑一飛親切地耳語著。
心想,樸素的自己還是讓在座的眾人內心暗自揣度了一番,之前送給書記之孫的紅包是楊雪梅幫忙封的,厚度頗豐。
鍾書記的兒子王景泰對低調而樸素的薑一飛表示了居高臨下的好感,王景泰是電視台二台的一位主持人,習慣了出頭露麵的風光,在兒子的百日宴上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她遭遇了個梗,那就是鍾書記的侄子鍾玉生。
鍾玉生自持身份,忽略了王景泰才應該是宴會主角這個問題,主動地跟參加宴會的好多人示好,把王景泰的風頭就搶了一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