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一飛俯到她身上,重新吻住她的紅唇,溫柔的說道:“多謝成全我對周蕙的愧疚。”
這時,吳金蘭再次被撩得膨脹起來,笑著說,“我霸占了她未來的老公,當然得適當的補償她一些了,誰讓我迷戀你這個小妖精。”
四月五號,清明節
淩晨三點,薑一飛夢到了薑勝男,此時,他躺在吳金蘭的身邊,睡得極其不安穩,輾轉反側間,他似乎聽到有個聲音低低的喚著他,“小薑,小薑,還記得勝男我嗎?”
薑一飛一驚,向黑暗裏望去,薑勝男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麵前。
此時,她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褲,就和當時在鄉路上發現薑一飛,並用摩托車載著回鄉政府辦公室時一樣的裝束,隻是她的白襯衣是濕的,頭發上也是濕的。
薑一飛突然起身,整個人情緒熱烈的投進她的懷裏,緊緊摟抱住她的脖子,哭著說,“勝男,您終於回來了,我以為您再也不會回來看我了,我好想您。”
薑勝男的小手攬住薑一飛的腦袋,愛憐地說,“傻小子,我怎麼舍得不再回來看你呢?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你要乖啊。”
薑一飛的大手摸進她濃密的頭發裏,心疼地數著她黑發裏的幾許白霜,“您的白頭發又多了好幾根,在那邊,好嗎?我怎麼才算是乖呢?我現在變得更壞了。”
薑勝男把薑一飛的頭把在胸膛上,摸著他寬闊的肩膀,說,“隻要你幸福,就算是乖,你放心,我很好,有婷婷的爸爸陪著我呢,我這下心裏安頓了,跟您在一起時,老感覺特對不起他,嗬嗬,隻希望過些日子婷婷高考順利,那我就沒什麼牽掛了,父母都有兄弟們撫養,我也盡不到孝心了。”
薑一飛貼著她的濕襯衣,她的體內還是那麼的溫暖,並沒有像那天在太平間裏那麼冰涼,薑一飛貪婪地貼進她的懷裏,感受著她的體溫,說,“您的衣服怎麼濕了啊?”
薑勝男吻著薑一飛的額頭,說,“外麵下雨了呢,春雨都起來了,莊稼地滋潤了,不過,我那房子有點漏雨,還有老鼠,小薑你記得,明天幫我去看看。”
薑一飛納悶地說,“是嗎?外麵下雨了?那你來也不打把傘的?”
聞言,薑勝男笑了笑,握著他的大手,說,“小傻瓜,嗬嗬,我那兒沒有傘的,小薑,我是真的好想你啊。”
薑一飛鑽到她的身下,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強行扳倒在身上,柔柔嘮嘮地看著她,“我也是,我也好想勝男您,您一直在我心裏哦。”
薑一飛不知道他自己正躺在哪裏,總之,身下是柔軟舒適的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世界是那麼安靜,隻有他和薑勝男兩個人,薑勝男的鼻息他都聲息可聞。
薑一飛的身子溫熱綿軟,在薑勝男身下微微顫抖,她身上那溫軟之物一直頂著,中年的她正是年富力強的好時候,又是薑一飛情竇初開的心上人,所以她的一切,感受在薑一飛心裏,都是那麼那麼的性感。
這時,薑勝男低下頭,深情看著薑一飛,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好像他們兩人是第一次肌膚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