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誌沒想到薑一飛會這麼說,當時就有些結巴,最後嚷嚷道:“靠,小薑,你是幹什麼工作的啊?想事說話跟我認識的這片地方的男的,都不一樣!好,我答應你,一定保護並照顧好我的女人玫玫,嘿嘿。”
玫玫握著粉拳,目光感激的看著薑一飛,說道:“小薑哥哥,你真好。”
石小誌也從廂房裏過來,滿麵傾慕的看著薑一飛說,“小薑哥哥,你真能耐,我哥這人連我爹都說不聽他,你卻能把他給說動了。”
石大誌衝著弟弟揮了揮拳頭,眾人都笑了起來。
離開石家後,薑一飛和妹妹沿著牆根,迅速轉回了她家。
她媽媽還沒有睡醒,玫玫躺在自己的床上,薑一飛睡在她旁邊的沙發上,男女有別,當然不可能睡在一張床上,假裝是沒有離開過這裏,在一起說悄悄話。
玫玫羞答答的問著,“小薑哥哥有沒有女朋友?也跟女朋友那樣過了嗎?”
薑一飛笑笑,看著她,發自內心的喜愛,想起他自己那灰暗的少年時期,真想把善良單純的玫玫當成妹妹來關愛。
“我也談過戀愛了,也跟女人那樣過了,所以,這種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用害羞,隻要記得珍惜和保護自己,別讓身體受傷害即可。”薑一飛微笑的說著。
聞言,玫玫驚惶地說,“那要怎麼保護啊?我昨天晚上被誌哥哥強著那樣的,啥也不懂,我,我不會懷上小孩子吧?那樣,我媽非打死我,她再自殺不可。”
看著她嚇白的小臉,可不能讓她留下心理陰影,薑一飛連忙安慰她說,“你先告訴我,你的月事是什麼時候來過的?正常嗎?”
二零零二年,對於城鄉普通人家的玫玫來說,還沒有太多機會接觸網絡,而且高中學習又辛苦,她媽媽管束的嚴,所以她根本沒有機會上網或者到書店查閱那方麵的資料,難免遇事就驚慌失措了。
一旁,玫玫告訴了薑一飛,她的生理周期,幫她計算了一下,薑一飛之前也不知道,不過與薑勝男在一起後,知道這一切,說,“應該是在絕對的安全期內,問題不大,如果實在不放心,就去藥店買那種事後防禦的藥,不過,以後千萬不要再冒這個險,那藥的安全度並不是太高,最好的辦法還是要讓大誌自己習慣去戴著防禦……”
玫玫羞紅著臉說,“那,老戴那個,多,多麻煩的哦,小薑哥,那你,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你也習慣戴那一個?”
薑一飛知道與自己接觸的那幾個女人,事後都會親自去解決那件事,根本不用薑一飛來考慮,因為她們比薑一飛還要擔心出事中獎。
此時,薑一飛不想如實說出來,因為這樣根本安慰不了玫玫,撇著嘴說,“我做的不是很多,不過一般都是會戴那個的,我看你大誌哥對那方麵的事情比較熱愛,你們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後他會經常找你那樣的,所以,你要小心,當然,在絕對安全期那幾天,是可以肆無忌憚不用戴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