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撤走的後的第二天,我首先擔心的事情竟然是那些客人要走了,那天他們提到過的,但是因為封鎖而沒有成功離開。
死了兩次人之後,我也就不指望他們還能留下來,包括我自己,已經想到了離開這裏了。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第二天,他們準時的出現在了餐桌旁邊,而且整個過程也沒有提及說要走的事情。
多麼想上次一樣,起初有那麼一些感觸,多幾天之後就好像沒有任何的影響了。
可越是這樣,便越是讓人不斷的去猜忌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作為朋友,他們的表現未免有些過於平常,作為客人,怎麼能夠在一個死了兩個人的別墅裏麵接著住下去,若不是變態就是其中事件的參與者。
雖說死的人都是他們一行,但是我沒有要感他們走的想法,因為那樣得退回去不少錢,而我感覺,若是這些錢都還回去一大半,這個別墅便要維持不下去了,那我也要失業。
在我思考的時候,阿美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把我給嚇了一跳。
“阿美,都這種時候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從正麵和我說,或者是提前叫我一聲也行啊。”
阿美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小聲的說:“經理,我剛才喊了你兩遍的,但是你都沒有回應我。”
原來是我沒有聽到,我立馬道歉,“對不起,你有什麼事情麼?”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身旁的那個行李箱。
我猜出了她的意圖,把她拉到人比較少的地方,還是問了一句:“你這是什麼意思。”
“經理,你知道的,我想走了,我上次就想走了。”
我近乎哀求的說:“阿美,那些事情都是意外,你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阿美一直的搖頭,好像已經堅定了要走的心,我從口袋裏麵掏出一疊錢往她手裏麵塞,懇求道:“這是給你的獎金,你要是走了,那些事情誰來做啊。”
可她把錢塞回了我的口袋裏麵,這都沒有被我收買,看樣子是非走不可,我肯定是不願意的,我使出了殺手鐧,“阿美,你別忘了,你的合同還沒有到期,要是你現在走的話,我會去法院,找你要違約金的,那到時候你辛辛苦苦攢的錢就沒了。”我現在看起來很冷漠,裝出來的冷漠也是冷漠。
阿美一聽,打算拖著箱子離開的步子聽了下來,轉身看向我,眼淚在眼睛裏麵打轉,緊接著的事情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直接跪了下來。
“經理,看在我以前也還算認真負責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
“阿美,我說了,那都是意外,這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歇斯底裏的喊道,所有人都望向我們這邊。
阿美也不說話了,隻是一味的哭,我想這個時候我應該決絕一些才是,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真是白眼狼,之前白養你那麼久,現在這點事情就要走了。”我又從床邊的保險箱裏麵拿出一份文件,那是他們的勞動合同,我翻到了阿美的那一份,那在手中晃悠,“隻要合同在,你就別想離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