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的飯菜很豐盛,雖然有一半的菜依舊是那些讓人感到惡心的內髒。
我其實沒有吃多少,一直時不時的看著客人,說來奇怪,他們說最喜歡的內髒,卻似乎沒有人下筷子。
我的筷子指著那些內髒說:“幾位客人怎麼了,這難道不是你們最喜歡吃的麼,今天沒有胃口麼?”說話之間還把盆子往他們前麵挪了挪。
其中的一個女客人略顯窘態,其餘客人也沉默不語,似乎我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客氣什麼?這都是昨天半夜你們殺的雞鴨取出來的內髒,雖然在血水裏麵泡了很久,但還很新鮮的。”我這有些明顯在挑釁的意思。
“我們還不是很餓,這個內髒待會拿回房間,喜歡的東西必須要在最想吃的時候吃下去才有滿足感。”其中一位客人解釋說。
我還是不依不饒,直接是夾起一塊帶著血絲的內髒放到了客人的碗裏。還從沒有見過別人吃這種東西,光是想一想都覺得要吐出來。
“我吃飽了!”他最後也沒有吃,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其餘的人也跟著上樓了。
他好像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我記得李富貴以前說每次收盤子的時候,內髒都沒有了,現在為什麼不吃,為什麼天天喊著要做,甚至要去現殺藏一盆在自己的床下,可偏偏又不吃放在眼前的。
原本不過是想拿殺雞鴨的事情表明我的立場,沒想卻有新發現,反正原本就是什麼都不了解,多一個疑問也沒有什麼關係。
等到阿強和張姨他們離開之後,我直接上了二樓,敲了那把藏有匕首的房間。在我的懷中揣著一個錄音機,我要是不幸被殺了,希望這個證據可以讓警方把他給抓了。
開門後,那個客人手放在門把上,“怎麼是你,我沒有空。”語氣冷漠,好像沒有讓我進房間的打算。
我是不會被這一雙手阻止的,我推開他的手,硬生生的衝了進去。
他瞪大眼睛的看著我,有那麼一些生氣的說:“沒有經過被人的允許擅自闖入別人的房間,這似乎有些不太好,何況你還是經理,我們的客人。”
我一個人和一群神秘而危險的人在一起,早就不把自己的當做是經理了,我現在就想把事情搞清楚。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並且反問道:“我隻是想要問幾個問題而已。”
“什麼都別問,對你有好處。”多句威脅性的一句話。
“你們的房間為什麼要布置成這個奇奇怪怪的樣子?”
“我喜歡,你管不著。”
“你們為什麼要吃那些內髒。”
“我們喜歡,你也管不著。”
“你們是不是在玩什麼遊戲,類似殺人遊戲之類,比如說你們有一個賭局,誰殺人沒有被發現就算是贏,或者說是你們這個幾個人誰活到最後誰就是贏家,可以得到巨額獎金。”我邊說邊在房間裏麵來回的踱步,我猜我現在的樣子應該像是一個偵探。
他直接給我潑了一盆冷水,“你不要再瞎猜了,這事情比你想象的要複雜許多,你老老實實的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不然真的會惹上麻煩的。”停了數十秒之後,“不是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