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抬著蓋著白布的明蘭的屍體路過的時候,我聽見身穿白衣服的法醫皺著眉頭對自己的同事說:“看著是一個成年人,但是抬著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的重量,真是奇了怪的。”
這個是我,我一下就想起了雷哥,現在警察來了,每個人都要被接受調查,那隻要是把雷哥身上的束縛給去掉了,那雷哥就會一切的事情都說出來啊,之前一次的時候,並沒有人跑出來說什麼,可這次途中還是發生了很多別的事情,說不定就有所改變呢。
我很感興趣,四處搜尋雷哥的身影,同時也看到了在雷哥身邊的其餘兩個人,難道這樣就能夠控製一個人不說話了。
我走近了一些,但還是保持了一點的距離,可並沒有看見雷哥有什麼過於激動的行為,他隻是站在那裏,好像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又走近了一些,警察加大了聲音問他,這個時候旁邊的王明低頭頷首的道歉說:“不好意思,他是啞巴。”
我沒有戳穿他們,他們被詢問結束也站在原地,因為裏麵的封鎖並沒有解除,過了好久,所有的警察從裏麵陸陸續續的出來,在一側商量了一陣子,最後想我們宣布說明蘭是自殺的。
我盯著雷哥的表情,隻是冷笑了一下,並沒有我想象當中的激憤,既然是自殺,待在這裏就沒有任何的意思了,於是所有警察都撤離了。
等他們走了,我走向雷哥他們,我猜他是不是被小鬼們弄的開不了口了,不然那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的行為舉動。
“你什麼時候成了啞巴了?”我故意問。
“做個啞巴挺好的!”沒想到他是這樣回答我的,那我想剛才是他自己不願意開口揭露他們的。
“有時候好,有時候壞!”我對他說。即使我還是局中人,我很希望他能把事情真相給說處來,即使抓不住凶手,但是可以讓自己心理好受一些,但是他在隱忍,不知道在因為什麼而隱忍。
回到別墅裏麵,我喊張姨去把那個房間給打掃了,但是張姨一動也不動,我差點忘了裏麵剛有人死了,於是乎喊了王叔,作為一個安保人員,這點勇氣還是有的。
“王叔,你和張姨到上麵把那個房間給打掃了吧。”
王叔眼神當中看不見畏懼,“經理,不著急,不著急,而且這事情並不是我的,現在別墅出了人命,我這個保安更是要趕緊把安全隱患給排查了才是。”他的推諉之詞已經證明了他的態度,說完就想立馬逃離出去。
他不過是走了一步,我就喊住了他:“怎麼著,我還使喚不了你了麼?就算這些客人不是我負責的,但不代表我以後不會坐回經理。”
“你就算是經理,你也不能使喚我啊。”他反駁到,這是對那個房間多抗拒,讓一個憑著這份工作生活的人開始反抗起來了。
“你要就去,不去就給我滾蛋。”我一概往日的樣子,吼了一聲。
其實還有別的私心,因為明天會發生一件更慘的事情,而王叔會成為第一個目擊者,那個血泊,任誰看了一眼也難忘,要是現在能趕走他們,也免得經曆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