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有著一家圍滿鮮花的咖啡屋,裏麵的壞境安靜愜意,那是方安馨和她的表妹蕭安婭最喜歡去的地方,每當方安馨身心受挫都會把蕭安婭約到那裏去,兩人坐下來靜靜的喝會咖啡,享受一下那片刻的安靜。
這天,方安馨趁婆婆出去逛街的時間又把蕭安婭約到了咖啡廳,她以為表妹能及時趕到,誰知她因工作的事情耽誤了一小會。
方安馨隻點了一杯熱拿鐵卻沒有喝,她隻是戴著耳機來回播放著那首歌,歪著腦袋靜靜的看著窗外開的正豔的花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方安馨的肩膀狠狠的被拍了一下,這動作她再熟悉不過,她慢慢的取下了耳機收回了視線看向了桌對麵,迎麵而來的是一隻雪白的手,那隻手快速的抓起了她麵前的拿鐵,仰起頭咕嚕咕嚕的往嘴裏倒,樣子真像是一個剛從沙漠裏逃難出來的。
“你慢點,別噎著了。”方安馨微微皺了皺眉,擔心的說道。
咽下了最後一口拿鐵,蕭安婭重重的放下杯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滿足的擦了擦落在嘴角的拿鐵。
“呼!真爽!”蕭安婭解開了職業裝的小西裝扣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
方安馨識趣的再點了兩杯拿鐵,還有兩塊慕斯蛋糕。
“小姐,你們的拿鐵和慕斯,請慢用。”
“謝謝。”方安馨往蕭安婭的拿鐵裏加了一塊糖,輕聲問,“怎麼?開庭還順利嗎?”
蕭安婭抽了兩張紙巾用力的擦掉了嘴唇上的口紅把紙重重的扔到了垃圾桶裏,語氣裏有些不滿,“別提了,總之一言難盡,遇到了一個沒腦子的原告,剛才差點就沒她給氣吐血了。”話還沒說完,蕭安婭又端起了拿鐵放在了嘴邊,誰知被燙了。
“唉……”方安馨剛想提醒,可已經晚了。
“嘶啊!”蕭安婭吃疼的捂住了嘴唇,用手快速的扇著風邊罵著,“真倒黴,人一倒黴起來無論做什麼都不順。”
“怎麼啦?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倒黴的嗎?說來聽聽。”方安馨拿起了桌上的號碼牌輕輕的幫蕭安婭扇著風。
蕭安婭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嘟著嘴,“別提了,剛才來的路上不小心絆了一跤,我就順手往旁邊抓了抓,誰知……”蕭安婭說到這,忽然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蕭安婭跟方安馨是另一種風格的美,濃眉大眼,高挺的鼻子加上一張不饒人的嘴,皮膚白如凝脂,身材高挑,性格大大咧咧,還是一名專業律師。
方安馨不解得擰了擰眉,發笑的左右看了看,“安婭,誰知什麼呀?後來呢?你……摔了個狗吃屎?”後麵這句話,方安馨拉長了音調。
“哎!”蕭安婭歎氣的彎下了腰杆,耷拉著眉頭有氣無力,“要是摔個狗吃屎就好咯,那樣的話我就不會弄得這麼的尷尬了。”
蕭安婭一下子支起了腰杆伸手用力的抓住了方安馨的手,睜大眼睛滿臉恐怖的問,“姐,你還記得我經常跟你說過的那個帥哥上司嗎?”
方安馨用力的點點頭,她肯定記得咯,就是那個表妹天天都掛在嘴邊的那個長的又帥又厲害的高富帥。
“嗚嗚嗚……”蕭安婭哭喪著臉生無可戀的喊著,“你知道嗎?就在我摔倒的那一瞬間,我,我,我把人家的褲子給扒掉了。”
方安馨立即瞪大了眼珠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