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莫漢老師教導出來的學生,水平能太差嗎?水平太差了的話,我怎麼好意思帶班?”安玉萍說起這件事情心中還是有些得意的,畢竟同時學習的那麼多學員,最後讓莫漢老師看上並且當上教練的隻有她安玉萍一個人而已。
“媽,你們那個小老師追上你們的莫漢老師了沒有?”
“應該……沒有追上吧?”安玉萍有些不敢肯定,“莫漢老師教完了課就走了,估摸著是沒什麼希望,如果有希望,應該是可以直接跟著莫漢老師去下一個點的吧?再說了,我也沒見她透露出什麼信息,反倒是瞧這有些沒精神的樣子。”
“這樣子的啊?”朱曉曉抿嘴笑了起來,沒什麼進展就好。
“媽,回頭你說診所需要周轉資金,問我爸再要一些錢唄?”朱曉曉狀似無心地說起這個事情,反倒是安玉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的診所現在狀況好得很,問他要什麼周轉資金啊?”
“你不問他要些錢存起來怎麼行?你瞧瞧他現在夜不歸宿的,當心回頭再來個張安琪何安琪的人怎麼辦?你招架得住嗎?”朱曉曉恨鐵不成鋼。
“如果我問了,他能答應?”安玉萍聞言愣了愣後反應過來女兒這是防患於未然的意思,有些不把握地問道。
“不管能不能答應,問了就知道了嘛!”朱曉曉翻了個白眼:這老媽,真是讓人操心,總是一副良善的心腸,且不說其他,有些事情不試過怎麼會知道結果?
“那……我試試?”安玉萍依然有些不把握,可心裏已經傾向於女兒的看法:看朱國強這個夜不歸宿的模樣,安玉萍開始偏向於女兒的思考方向,朱國強,靠不住了。
“嗯,試試。”朱曉曉笑著鼓勵道。
安玉萍打電話後,朱國強沒有多猶豫,直接答應了給五萬塊錢的周轉資金,倒是讓安玉萍有些反應不過來,朱曉曉卻笑著道:“既然他給你,你就安然拿著,他是你丈夫,他的錢就是你的錢,你隻管花就是了,還覺得有什麼不妥當嗎?”
安玉萍怔忪片刻,一想,果然如此:自家男人的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於是坦然了。
安玉萍本來覺得朱國強不回家隻不過是因為心情不好,卻沒料到卻成了習慣,竟然開始長期不回家,若說從前有毛安琪的緣故在裏麵,如今卻是連毛安琪都不存在了,自己還能說什麼?不過是夫妻之間的矛盾罷了,自己不想妥協,就必須等著朱國強妥協,在朱國強不妥協之前,就隻能冷戰,卻怨不得別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安玉萍悶悶不樂卻隻能放在心裏,沒辦法怪到任何人頭上:兩口子鬧矛盾,且已經沒有第三者的存在,還能怪誰呢?
朱曉曉沒有安玉萍心裏那麼多的彎彎繞,每天放學後都會去幫著安玉萍治療小動物。這不,兩隻大耳朵、一雙大眼睛的黃色吉娃娃正一臉無辜地瞪著一雙大眼睛踢騰著,顯然沒有打麻藥的它很不習慣皮帶的束縛,很想掙脫來尋找自由,隻是因為皮帶束縛著,不得不承受著安玉萍小心翼翼地用消毒藥水給它的傷口消毒,一絲絲地疼痛讓它很想逃脫,卻無法掙脫。
朱曉曉正巧放學回來,見狀忙上前安撫那隻吉娃娃,吉娃娃在治愈術的安撫下,這才漸漸安靜下來,任由安玉萍給它擦拭著傷口,狗的主人是一位貌不驚人衣著普通的中年婦女,看到吉娃娃安靜下來,一臉適意地任憑安玉萍處理傷口,頓時鬆了一口大氣:“這下可好了,你不知道我們家吉吉這傷口讓我給心疼的,幸虧是安靜下來了,否則讓你處理起來,看著它難受我該多心疼呢!它也真是太調皮了,居然蹭到了尖銳的鐵器尖端!”
“隻要把傷口消毒完畢後,我給你一點兒消炎藥,你按時喂給它吃,過兩天就好了。傷口不深,不需要縫合,隻需要注意別讓它因為傷口愈合過程中發癢而自己咬破了傷口就行。”安玉萍叮囑著,給它把傷口周圍剔除了毛發的地方進行了包紮。
“那可太好了,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完全好轉呢?”女主人十分緊張的問。
“吉吉的傷口不深,一個星期左右傷口就能夠完全愈合,期間會引起傷口因為愈合而出現的發癢,這時候你們需要注意別讓它把傷口咬破了。”安玉萍細心叮囑著,朱曉曉在一旁抿嘴笑著沒說話,手卻在吉娃娃的頭頸部位輕輕撫摸著,吉娃娃舒適地扭頭****著朱曉曉的手:經過了朱曉曉的治愈術治療,吉娃娃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了,那裏還要一個星期?就是愈合過程中會出現的傷口瘙癢也不會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