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知道席蕭這人一向靠譜,朱曉曉見他執意不說,也就不再堅持。
“東西我都放在車上了,跟家裏人打個招呼,然後跟我上車就是了。”席蕭笑嘻嘻地拉著朱曉曉的手,跟外公外婆和爸爸媽媽打了照顧以後,上了越野車。
車前熟悉的景色讓朱曉曉很快就明白過來:竟然是去那個曾經讓兩個人驚魂一夜的地方。想起那時的驚險和驚險之前的旖旎,朱曉曉也忍不住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那可是兩個人合為一體的地方呢,更是自己對席蕭分享異能的地方。想想,那裏對於自己和席蕭來說,還真是有著無與倫比的意義。
幾個小時候,車子開過了那座橋,停在了小木屋邊上,曾經滿目瘡痍無法再居住的小木屋顯然全部翻修過,大體上還保留著從前的模樣,不過細看朱曉曉就發現:許多的地方還是加固過的。
仿佛知道朱曉曉的心態似的,席蕭攬住了朱曉曉的腰肢,指了指那修葺一新的小木屋解釋道:“因為上次的台風,重修後的小木屋已經不是原來那樣的防風等級了,一般的台風還真是無法奈何它。”
“哦?”朱曉曉頗有些好奇,東看看細瞧瞧,門前的木頭桌椅依然如初,草坪上的野花還在盛放,在席蕭的帶領下,朱曉曉走進了屋裏,客廳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甚至連玻璃的門還是那個模樣兒。
席蕭指了指那玻璃門道:“因為上次台風將玻璃門都損壞了,現在新的玻璃門雖然看著跟從前一樣,可實際上卻全部都是防彈玻璃,別說是吹風,就是子彈都奈何不了它。”
“這算不算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朱曉曉聽了這話,心頭大定,重新踏入布置跟從前差不多的臥室,朱曉曉依然有些心有餘悸,聽聞連玻璃都換成防彈玻璃後,朱曉曉總算是安心下來,這才仔細打量著臥室。
席蕭還真是個有心的,床頭兩瓶怒放的黃百合,窗外的陽台上也能夠看得到一整排盆栽的黃百合,他這是將整個小木屋中都點綴上了黃百合了。
“我已經將吊橋升起,這裏如今就是我們的天下了!親愛的娘子,能否跟為夫的重溫第一次來這裏時的美好回憶啊?”席蕭嘿嘿一笑,指了指進來的方向。
“你這個壞人!不理你!”朱曉曉嬌嗔一聲後,奪門而出跑到陽台上去了。
昨晚被席蕭數度征伐,朱曉曉醒來的時候骨骼都差不多全體移位,幸好是有治愈術的幫忙,才能夠緩解了身體的不適,沒想到同樣被治愈術調理過的席蕭此刻卻精神百倍,瞧他那模樣兒,竟然又是想著那事兒了!
席蕭嘿嘿壞笑著,作流氓狀跟了出來,從身後抱住了趴在陽台欄杆上眺望大海的朱曉曉。
裙子被掀起,朱曉曉皺眉伸手到後麵去打了席蕭作怪的大手一把:“人家不要啦!”
“那昨天晚上是誰一個勁兒地叫我不要停的?”席蕭的唇湊到了朱曉曉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吹入耳中,惹得朱曉曉瑟縮了一下脖子,她是個怕癢的人……
陽光下,懸崖邊,陽台上,怒放的一排黃百合旁,一個長發如瀑的女子緊緊扶住了欄杆前傾著身子,麵色嫣紅,被英俊的男子從身後抱著腰,正被不住地衝擊著,裸色地紗裙被高高掀起,隨風飛舞,竟然如同海中美人魚一般妖冶絕倫。
高高低低地呻吟飄散到海麵上,讓風一吹,頓時消弭無蹤。
幾隻海鷗原本想要飛過來停靠,等飛近了聽到這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呻吟,大約是受了驚嚇,瞧了一眼就忙扭頭飛遠……
半個月後,朱曉曉和席蕭結束了蜜月之旅,席蕭要留在國外處理工作上的事情,朱曉曉卻十分想念媽媽,獨自飛回了國內。
小獸醫終於回來了,這讓老顧客們欣喜萬分,能夠不用藥,隻用針灸就能夠治好自己的小寶貝們,這些人別提多推崇了。可掌握了這門技藝的就隻有朱曉曉一個人,安玉萍是不會的。
因此朱曉曉一回來,立刻就有許多的顧客上門求診。
忙碌了一整天,朱曉曉總算是將求診的顧客們帶來的小家夥們都給調理好了,這才應秋秋的約去了雪頂咖啡館。
依然是老位子,依然是兩個絕頂的美女,秋秋坐在朱曉曉對麵,猩紅的唇含著一根吸管正喝著鮮榨的果汁,上上下下地打量朱曉曉,滿臉笑意和驚奇,就是不說話。
朱曉曉讓她瞧得心慌,瞪了她一眼後問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不成?”說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