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自己原本活蹦亂跳的小妻子突然間變得嬌弱不堪,席蕭心疼地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嘴裏問著:“吃點什麼藥?是保濟丸還是頭孢還是諾氟沙星?”就開始去抱藥箱。
“先不吃藥,我吐幹淨了覺得也沒什麼不舒服了,大概是真的吃得太涼了。”朱曉曉喝了些水,已經舒服多了,“要不我喝點兒熱牛奶再吃點麵包什麼的,家裏有麼?”
“有,昨天不是買了好些吃的?我這就去給你熱。”席蕭答應著,丟下藥箱就去廚房搗鼓去了。朱曉曉半靠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江水如鏡,遠處山巒疊嶂,如同水墨畫一般,心頭一動,不由得有些怔愣:算起來,應該最近這兩天就要來大姨媽的,怎麼沒動靜似的呢?
難道……
隻覺得心跳漏了一拍,隨後猛地加快,如同擂鼓一般,朱曉曉一骨碌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
不多時,席蕭端了熱牛奶和麵包三明治進來,招呼朱曉曉到床邊的小圓桌來吃早餐。
朱曉曉跟著過來,喝著溫熱的牛奶,吃著剛剛從烤麵包機中烤得熱乎乎的三明治,席蕭自己做的三明治中,有現煎的培根,還有心形的嫩雞蛋,配了幾片生菜葉子,口味和火候都恰到好處,一口下去自然是滿嘴鮮香。
“嗯……好吃!”朱曉曉連連點頭,吃著香噴噴的三明治,喝著溫熱的牛奶,果然不再有反胃的感覺。
“看來你以後隻能吃熱乎的東西,冷東西傷胃,你的脾胃不好,以後就別吃冷的了。”席蕭見她吃得香甜,也拿起自己麵前的一份吃了起來。
“好。”朱曉曉嘴裏不停,隻是雞啄米似的點頭答應。
等吃完了早餐,朱曉曉盤坐在沙發裏麵,看著席蕭將盤子拿下去廚房。
席蕭從廚房上來以後,見朱曉曉還維持著那個姿勢坐在床上,目光炯炯的,頓時笑了,走過來將她擁在懷裏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唉,真是在你麵前沒有秘密,你怎麼看得出來我有什麼事情要跟你說啊?”朱曉曉嘟了嘴垮了肩膀,很沒有成就感。
“你那兩個眼睛跟探照燈似的追著我,我當然知道你是要說什麼,不然你還不忙你自己的去了?”席蕭嘿嘿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頓時惹來朱曉曉的一陣嬌嗔:“哎呀,頭發亂了啦!”
“好好好,不揉你,說吧,有什麼要說的?”席蕭言歸正傳,將頭靠在朱曉曉的白嫩香肩上後,柔聲問道。
“你……一會兒陪我上藥店去一趟好不好?”朱曉曉猶豫片刻後,還是決定自己檢查再說。
“還是覺得不舒服嗎?”席蕭略有些詫異地問,“家裏也準備了不少的日常用藥,如果覺得不舒服,家裏也有的。”
“你陪我去就是了嘛,我還要買些東西。”朱曉曉不想讓席蕭高興得太早了,畢竟才剛過了兩天的時間,萬一是詐胡,那席蕭就要失望了。
席蕭哪裏抵得住小嬌妻這樣的請求?忙不迭地答應下來:“好好好,我陪你去。”
兩個人開車去了藥店,朱曉曉讓席蕭停車去,她自己進了藥店,快速挑了幾個驗孕棒和兩包紅棗,付款後,將驗孕棒塞進了包裏,這才出來。
剛出門口,席蕭就已經停好了車過來了。
見朱曉曉手裏提著兩包大紅棗,不由得詫異:“這東西超市啊商場到處是,怎麼跑藥店來買?”
“要你管!”朱曉曉嘟嘴,嗔了他一眼,頓時風情萬千。
席蕭愣了愣,心中頓時熱了起來,小跑幾步追了上去,跟朱曉曉並肩而行,等上了車以後,席蕭嘿嘿低笑:“我發現昨晚讓你睡得太早了,是個很大的錯誤。”
“為什麼這麼說?”朱曉曉瞪著席蕭問道。
“你看看,昨晚沒盡義務,今天就風情萬種起來了,我已經讀懂了你的眼神,你這是對我一種隱晦的邀請。”席蕭一本正經地分析著,惹得朱曉曉伸了小粉拳過去,衝著席蕭一頓亂捶:“哎呀!討厭啦!”
“討厭嗎?討厭嗎?”席蕭也不躲閃,還嬉笑著跟著一起鬧,“我可是聽軍師說了,這女人說討厭,其實就是喜歡的意思呢?”
“呸!還聽軍師說的呢,你什麼不懂啊?裝什麼單純呢!”朱曉曉一說起這個就有些不忿,“你第一次和我在島上小木屋的時候,那動作不知道多嫻熟!還說得好像從來沒有跟女人接觸過似的。”
“喂,夫人我冤枉啊!我在你之前真的沒有跟女人接觸過的,那動作嫻熟是因為……”席蕭喊冤,喊到一半卻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