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實際上有些時候那些地方的才是最為關鍵的穴位,就是忽略那些地方會使恢複的速度大大減緩。
按摩進行到一半時安頭上微微冒出了一些稀罕,他轉頭讓東方華幫他看住大門。
並且他可不想要在自己進城到最後關頭的時候,被那些虎頭虎腦的護工們突然闖進來,並且打破此時安逸的情況。
而東方華嘴上說著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幹這種事情,做一個看門的,實在是太有損他的形象了一點,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走到大門口,並且把自己的臉貼在玻璃窗的旁邊。
看到這一幕,連邊上的老阿姨都開始笑了,這個男人雖然說看上去是那麼的冷酷無情,但是實際上對於這個女孩子來說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又過了五分鍾,東方華將頭轉回來,看了一眼時安安。
“好了沒呀?”東方華說,“邊上有人聚過來了,我勸你還是快一點吧。”
“不會吧這麼快。”時安安說隨後手上的動作開始加快,她有些慌張起來,畢竟家夥死皮賴臉的,難道說要讓東方華對他們動手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唯一能做的就隻是讓他堵住門,但是這樣子未免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一點。
他說他現在可是醫院裏麵的重點通緝對象,要是被抓住了,估計下場好不到哪裏去。
我怎麼走到哪裏都是被通緝的呀,時安安心說,看樣子,做一個有才華的人,可真是讓人心累。
雷鳴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並且對這是安安靈活的扭動了幾下。
“看樣子我現在應該已經徹底沒事了。”雷鳴說,並且把之前塞在抽屜裏的那些藥單,全部都扔到了垃圾桶裏麵,“太好了以後終於不用再吃那些花花綠綠的藥了。”
“那敢情是好啊,但是你可要學會控製你自己啊,要是在這麼大負荷的去傷著你的手,下次我可不敢保證能夠救得了你。”時安安說。
“你現在怎麼真的像是個大師一樣。”雷鳴說,看到時安安那一副老氣橫秋的說教模樣,不由得笑了笑,這一笑倒是讓時安安開始臉紅了。
“我沒有像個大師一樣,我是在跟你講真的,你不要打岔。”時安安說。
畢竟雷鳴的手的痊愈當然並不是全部都是安安的功勞,還有那些高明的醫生對他的手再次進行了手術,並且將裏麵的一些終於導致他說不組織壞死的東西,全部取了出來。
做完這些還不夠,還為他開了很多效果極佳的藥,也正是在這些藥物的輔助下,還有是讓他每天不懈努力之下,才能夠讓他的手恢複的這麼快。
明明沒有說其它的話,但是對時安安十分鄭重的說了一聲感謝,並且在下午的時候就選擇了出院,甚至連醫生他們都沒有想到,他的手機還能那麼快的痊愈。
畢竟在他們的檢查過程中,並沒有發現雷鳴的手,有什麼任何的異樣。
於是如檢查到無誤之後,便將雷鳴放出了醫院,此時雷鳴,開心的像小孩子一樣迅速的衝向了聯合樂社,並且拿起了那根,他許久沒有拿起的指揮棒。
“我可真的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老夥計。”雷鳴說隨後把那根指揮棒緊緊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好像真的見到一個許久未見的故人。
是啊,那就這樣子,看著雷鳴真情流露許久,一會兒她才緩過自己的神來。
“嗯,你說你的鋼琴比賽是在明天對嗎?”雷鳴說。
“是的,就是在明天,可是即使是這樣子,我感覺時間還是有一些太趕。”時安安說。
“那麼現在你先將你要彈奏的曲子在這邊彈一遍給我看看,讓我選擇一首能夠跟你交相輝映的演奏曲來為你助陣。”雷鳴說。
時安安點了點頭,走向了聯合樂社的側廳,他回到了那架白色的三角琴的座位上,看上去此時實際上對他已經非常的熟悉了,並沒有剛開始談這琴時那種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