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其實是因為他胡亂做決定。”時安安說,隨後便搶著把那張單子拿了過來,並且用墨筆在上麵迅速的簽字,“他這個人總是喜歡胡鬧。”
校長輕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麵前的茶,眼中有一些不舍。
畢竟怎麼樣,兩個人都是他的學生,都是華南大學這個大家庭的一部分,而且更何況時安安還是如此優秀的一名鋼琴手。。
這樣子的人才,要不是因為君如的強烈逼迫,他才不會選擇就這樣子讓步。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子,會遇到迫不得已的境地。
“三個同學這件事情你可要想好了,因為你原本就是已經被取消了住校資格的,所以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交換,頂多隻是你放棄這個名額罷了。”校長說。
“總之就是讓我幹這種事情,我實在是做不到。”是安安說,他看上去十分堅強,並沒有多少的傷感。
說完這句話是安安便離開了校長的辦公室,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麵,當陳瑤收到了那張被退回來的單子時不由得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但當他打電話給時安安的時候,卻怎麼也撥不通,這個家夥好像是在刻意的躲避著他。
而此時將所有課程都已經結束了,是安安正在外麵遊蕩著,並且四處打聽的房源信息,打算租一間房子。
畢竟按照他現在的情況,可謂是真的無家可歸,要是再不租一個房子的話,那麼自己可就真的要睡天橋大街了。
尋找好久才終於找到了一處較為便宜的房源,可是那也需要一個月1500左右的價格,這確實讓時安安愁壞了。
自己的生活費就才看看1500,難道要全部用來交房租嗎?這未免也太不現實了,一點想到這裏他就狠狠的跺了一下,就想到東方華之前將他的住校資格取消了,就不由得心裏一陣氣憤。
這個家夥可真是個害人精不是把我取消了這條之後,我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使人安心說話到傷心處,差點又流出了眼淚。
他開始跟著自己手機上的高德地圖,來到之前自己在網上預訂的房源所在處。
“請問這裏是愛心旅社嗎?”是安安小心翼翼的問著前台的服務人員,服務人員隻是一臉淡漠的遞出了一張表。
“把這個填一下,然後把身份證給我看一下。”那前台人員說,雖然是安安對她這種語氣說話感覺到非常的不快,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現在是在求人辦事。
利索的把那張單子填完之後,隻要能把之前自己的一些小積蓄全部都付了出去,足足1500塊從自己的銀行賬戶上頓時消失,讓他感覺到心裏一陣抽搐。
他垂頭喪氣的拖著自己的行李來,到了應該有自己住的包間,開門進去隻見裏麵雖然說比較單調,但是還是挺幹淨的,讓人一眼看上去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想到這裏時,安安心中的感受也稍微好了一些,畢竟也是為了這個價錢的時候不能讓他租又髒又亂的垃圾窩吧。
“看樣子是時候應該找個兼職了。”時安安說,他看了一下自己銀行餘額裏麵所剩不足500塊的金額時,皺起了眉頭。
有時候500塊在這地方連小籠包都要賣到20的地段,根本就頂不了幾天,就算自己頓頓食堂吧,那不是還有周末嗎?
想到這裏時,安安苦惱的趴在了床上,並且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翻,找起了最近的一些比較好的兼職工作,當他發現了一個彈鋼琴的工作的時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什麼還有這種工作啊?”時安安說,她開心的從床上一下子疼的坐了起來,並且訂正了工作的時間和地點都非常符合自己平時的課餘時間,並且和上課時間剛好錯開。
看樣子這老板應該也是一個明白人,對於一些學校的下課時間,有著一定程度上的摸索,才會做出這樣子的時間表。
而正當時安安打算接下去了解他的情況的時候,聽見門口突然傳來砰的一聲,你就這樣子被粗暴的打開外頭走進來一個正在剪得頭發並且還睡眼蓬鬆的女人,那女人看起來大概40出頭,卻是風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