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簡直大顯神功,也沒借助靈鐲直接飛上了高台之上,將手中的鮮血麻利地滴在素素的身上,以及嘴邊。
一開始素素沒什麼反應,我也呆呆地站在那石台上麵,傻傻地盯著她,似乎在等什麼命令。
“明荷,在她身邊跳舞,將你體內的香氣盡情熏染給她,快!”魔王的聲音又傳來。
我收到‘命令’,果然開始翩翩起舞,沒想到我跳舞竟是那樣美,連我自己都陶醉了。
高台上能站的位置其實很少,可我卻利用僅有的空間跳出了大舞台的感覺,各種高難度動作,各種下腰轉圈,瞬時那高台兩旁盛開出一朵朵美豔欲滴的荷花,香氣越來越濃鬱。
我跳得癡迷,跳得瘋狂,一不小心竟然從高台上直接跌落下來!額頭撞在那尖尖的石角上,鮮血噴射而出!!
可是,我沒有停,站起來搖晃著繼續跳起來,我的頭痛欲裂,我到底怎麼了?中了什麼邪?
高台上的素素忽然動了,她身上的石灰慢慢在減少,變淡,變得稀薄。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血,忽地猛然睜開雙眼!像是受了電擊一般,全身振奮起來!
她的雙眼有那麼一瞬間變得血紅,雙手高高舉起,像是在舉起什麼千斤重物,接著她抖了抖全身,身上的塵土簌簌地掉落下來,我停止了跳舞,終於無力地倒在地上,無聲地喘息。
隨後,我披頭散發、跌跌撞撞地向洞外走去,摸黑走了許久,終於走到了洞口邊,陽光灑下來,我用手去擋,這裏,我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回歸感!
就是我的身體終於與我的思維合為一體的那種感覺。
可是剛一合體,我才感覺到那種鑽心的痛,手腕、頭部,皆痛得難以忍受,我扶著洞的外牆才勉強站穩。
洞外海灘邊,背對著我,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高大的人,我踉蹌著走過去,想問問他這是哪,我該怎麼出去。
我還沒開口,那人便道:“出來了?”
“林素素,怎麼樣了?”
“林素素是誰?”我感覺自己此時思維剛與身體結合,有些懵,記憶斷斷續續的,有些空白、很碎片。
他轉過了身,我竟然艱難地認出了他來,是魔王。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啐道:
“廢物!”
我憤恨地舉著手要給他一巴掌,好端端的為何罵我,本姑娘雖然虛弱卻不是好惹的!
可剛一伸出手,就被他打翻在地,我趴在地上,也懶得起來了,渾身都痛,躺一下也好,隻是心裏的怨恨一點兒也沒少。
那魔王伸出雙手,手心裏運轉著一團黑色的氣體,我以為他要對我下毒手,心裏慌忙想著對策,卻見他雙掌往我身上推,那黑色氣體碰到我的傷口上,傷口立即愈合了!
痛疼感也消失了!
魔王他為什麼要給我療傷?
我突然坐了起來,大聲道:“他為什麼要給我療傷?”
卻發現自己坐在床上,酒店的床上。
“荷兒,你醒啦?感覺怎麼樣?”淩墨趴在我身邊,連忙抬起頭來,關切地問。
“我,我睡了多久了?”我茫然地問。
“兩天,不算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
我搖搖頭,活動了下四肢:“我很好,都不痛了。”
淩墨欣喜地回過頭,向馬神醫豎起了大拇指。
“可是,墨,剛剛我夢到我回去溶洞了,還被魔王控製,幹各種傻事。”我心中實在不服,也沒想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我相信那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可是,那個明荷好像不是我。
“你是不是夢見那天水晶球裏,我們無法看到的片段?”淩墨笑著道。
“是的,就是我進入溶洞之後的畫麵。”
淩墨認真起來:“如果現在有精力的話,荷兒,講來給本王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歪著頭想了想,便將夢裏發生的一切跟淩墨和馬神醫講了。
馬神醫聽完,卻搶先道:“明荷姑娘,你能平安回來,多虧了小冥王,原本劇情不是那樣發展的,全因小冥王冒險扭轉了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