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著有點小賤賤的模樣,完全就是一邊拿板磚狠狠拍著別人,還一邊說,我怎麼這麼好呢,我怎麼這麼善良呢?上哪兒找我這種心底善良質樸的好人。
高峰自戀一番,不再理會風離痕拎著東西離開,完全不理會因為他的這番話而被深深震驚到的風離痕。
高峰的這話固然是自戀傲嬌,可是他卻也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風離痕,他和木子是認識的,甚至關係是很好的,而且,從他那表現,還知道帶東西,就可以看出來,這絕非是他第一次來,他對這裏很熟悉。
風離痕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高峰——木子……這兩個本應該天各一邊的名字,為什麼會連在一起?
風離痕感覺自己好像已經被推離了,已經幾乎完全靠近不了木子,想觸摸到她成了奢望。
高峰的突然出現,突然的一語,都好像是一道晴天霹靂,將他和木子的世界生生劈成了兩半……
風離痕在原地站了很久之後,突然瘋了一樣衝進去。
找到了監獄專門管理探監的相關負責人,風離痕說要見木子。
對方看了他一會,“你是誰?跟他什麼關係。”
“我……”風離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跟木子現在什麼關係?還有關係嗎?
最後,風離痕忍著心裏的刺痛,道:“朋友。”
他很想說男朋友,可是他怕這樣說了之後,木子跟不會見他,而他,也沒有勇氣,也不敢這樣說。
“好,你先在這等一下。”獄警站起來離開房間後,就趕緊給容顏打了一個電話。
“慕容夫人,您說的那個風離痕來了!”
“什麼?這麼快就去了,還真特麼快……”冷情罵了一會。
“好我知道了,你去跟木子說吧,她想見就見,她不想見的話,就把風離痕給趕走偶。”
“好的。”
掛斷電話之後,獄警想起一個問題,這會工夫來看木子的好像不止一個風離痕啊,還有一個高峰呢,她貌似沒有告訴冷情高峰也來的消息。
要不要打電話再說一聲呢?
獄警看看座機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吧。
人家那麼忙總打電話不好,況且,連城夫人隻說了風離痕,可沒有說高峰啊?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反正高峰也不是第一次來了,說不定人家慕容夫人自己都知道,他就別多此一舉了。
獄警去木子和高峰見麵的房間:“木子,風離痕來看你,你見不見?”
木子想也沒想,直接道:“不見……”
可高峰卻突然道:“為什麼不見,一定要見,我告訴你,你報報複,不想讓他好過,你就得見,不但要見,還得從各個方麵,讓他崩潰,讓他從今往後再也不回來糾纏你。”
“你打什麼主意?”木子防備的看著高峰。
高峰喊冤:“沒有打什麼主意啊,我這是為你好。”
“好你個鬼,你會無緣無故的對別人好,你越是這麼說,我還就越是不見了。”木子起身就要離開。
高峰這個家夥,如今跟黏在她身上的口香糖一樣,怎麼都扯不下來,關鍵是,木子完全弄不清楚,他心裏想的是什麼,麵對一個對你很親熱,但是心裏上很變態,腦子很抽風的人,沒有人會不防備。